玩味,隨後說了句稍顯突兀的話,“女人往往感動的時候最容易衝動。”
馮婧沉默幾秒,“你變得愛開玩笑了。”頓了頓,又道:“你指以身相許嗎?”
“也不一定。”
“看上你?”
“也有可能。”
馮婧緩慢的站起身,“你想太多了。”
陳銳看著她蕭條的背影,“怎麼?我不符合你得擇偶條件?”
“不是。”她側頭,視線範圍內有些陳銳模糊的剪影,“無論你的外貌條件還是內在修養都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不久的未來相信你在事業上也會有一番作為,無論是以前或現在戀慕你的人都不會少。”
“我倒不知道自己有這麼大魅力。”他摸了摸鼻子,“那你不是更該以身相許了?”
馮婧搖頭,“我們都活的太明白,各自都太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我還沒那麼蠢把心思放到一個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身上?”
她嚮往安定平凡的生活,而陳銳心底還有著抹不掉的野心,這樣的男人註定是拼搏在利益前線的人,他們間的距離太大。
不過無所謂,她本來就沒生出過要和陳銳有什麼的想法,儘管這人長得很俊美。
陳銳看著她走進房間關上門,好一會才坐到牆角拿起一朵花放在手中把玩。
可能相處的久了,彼此已經有了一定的熟悉度,所以他方才的話確實帶著一定的玩笑成分,馮婧長的一般,五官平淡頂多算的上清秀,雖然不是他喜歡的型別,但對方能那樣頭頭是道的分析出兩人無未來的緣由還是讓他覺得有些彆扭。
或許是曾經位居高位太久,又或者落魄街頭時馮婧無緣由的幫助,她的出現太過詭異,就算現在想來依舊透著股莫名其妙,她的初衷是什麼?
說他自戀也好,反正那會他確實有猜測過是這人對自己起了心思,否則誰會在自顧不暇的時候這麼做?
他已經不認為馮婧這樣一個簡單的人會懷有禍害他人的心思,那除了感情還會有什麼?
馮婧這次暈倒近乎傷了元氣,輸了幾天液臉色也不見多好,但現實並沒有給她修養的資格,她得繼續賺錢,她還要生活,沒有任何東西會從天上掉下來。
她拎起幾個塑膠袋就要出門,現在的時間是傍晚,正好是出攤的時間。
陳銳並不是愛管閒事的人,但兩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他有義務照顧著馮婧些。
如果對方再暈倒,或另外有些個什麼事最後忙的還是自己。
他知道馮婧缺錢,還缺的很厲害,但這不代表身體快垮的時候還要繼續逞強做事,這已經不能稱作堅強,這叫傻逼。
“每天允許你畫稿已經是極限,現在還要外出擺攤?你這是不要命了?”陳銳攔在門口,面容嚴肅的和馮婧對視著,“你就算有力氣擺個幾晚再暈倒一次也不夠你看病的,只會得不償失你懂嗎?”
“那就別送我去醫院。”她語氣淡淡,表情卻很堅決,“讓開,我心裡有數。”
“你心裡有數現在就不會往外走。”陳銳抬手指了指她的臉,“照過鏡子嗎?這臉色你覺得能看?”
“我不是去相親約會,沒必要有什麼好臉色。”
“馮婧!”他叫了聲。
馮婧盯著地面看了會突然把東西一扔,碎碎的撞擊聲後正好落在他腳邊。
“那就你去啊!”她瞪著陳銳,眼底滿是不甘和無奈,“你是個男人,四肢健全,擺個攤問題總不大吧?我沒錢了,我需要生活,我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錢,你生來衣食無憂凍懂得飢寒交迫嗎?就算你現在落在谷底你能真正意義上明白貧困的滋味嗎?”
馮婧往後擼了把頭髮,情緒十分煩躁的低吼道:“陳大少,你永遠不會懂一個普通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