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瞿兄說笑了。」韓青微微搖頭,「我不過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膽小之輩。從前,我眼看朝堂上的亂象,卻是無能為力,好不容易等來明主,收拾亂象,又將大越治理成了如今的模樣。我已經老了,失了銳氣,沒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就不霸佔著位置了,也要讓年輕人們出頭啊!」
瞿英不由笑道,「令公這話,可是罵了好些人啊!」
韓青啞然失笑,「瞿兄正是一展抱負之際,因此有用不完的精神。我卻覺力有未逮,只好先退一步了。」
其實說到年紀,韓青也只比瞿英大幾歲而已。
可是和蟄伏鄉野三十年,只為等一位明主的瞿英不同,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朝堂,執掌中書省也有近二十年的時間。到今天,最初的理想已經實現了,甚至比他想像的更好,他便也知足地停下來,不再奢望更多。
這時候退下去,他這一生可以稱得上圓滿順遂,沒有任何不足。
於公,他已經完成了當年迎慶王回京時的所有想法。於私,因為他身在中書省,所以家中子侄一直難以往上晉升。特別是韓瑾之,他已經在外面轉任過三次,打磨得十分純熟,只差一個回京的機會。
既然如此,於公於私,他都應該退下來了。
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個原因,韓青與瞿英對視一眼,彼此都心知肚明,但是誰都不會去說破。
雖然賀星迴沒有說過她的志向,可是她身邊的近臣們,多多少少都能察覺到一點。特別是這兩年,在立儲一事上,賀星迴的拖延態度實在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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