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一路往慶隆城飛奔而去,迎面而來人有的感覺一陣風吹過然後什麼都沒有,有的看見一道殘影在眼前一晃而過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說來也神奇,接下來的路,林銘飛奔的很順暢很絲滑,再也沒有出現卡頓,更沒有撞山或者撞樹。
一切好像是那麼自然和水到渠成,是不是該歸功於那一撞的柔軟溫香,那一抓的細膩彈性,或歸功於路況越來越好,視野越來越開闊,或者這一切都是練習和積累的必然,無關於所有的偶然和變化,或者所有都有,即是必然又是偶然的放下顧慮的念頭通達。
林銘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熟練,最後林銘也放棄了沿路奔行,而是奔行於山林間,從樹縫中穿過,從草叢上掠過,在樹枝上借過力,在亂石間騰挪……複雜的路況對他的挑戰越來越小,縮短了行程了距離,節省了旅程的時間,避免了驚擾趕路的行人。
林銘從密林中穿出眼前出現了大片開闊的土地,他已經來到山腳下的鎮子,此時離慶隆城已經不遠了。原來一天的路程在瘋狂奔襲下一個多時辰就到了,這樣的表現林銘很滿意。林銘找到一個小水塘,捧起清水洗了一把臉,拍去身上的枯枝落葉,抖下衣服上灰塵,整理下儀容儀表,褪去剛剛的狼狽模樣,以陽光俊朗的形象示人。
林銘不疾不徐的走在路上,沒有刻意的奔走,他的速度還是比別人快,很自然的超過一個個前面的人,遭遇一個個迎面而來的人,大家都只是覺得這個人走路挺快的,並沒有人覺得有什麼不妥,也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只依稀記得陽光的笑容或俊朗的背影,普通的陌生人,這就是迷蹤步自帶的隱匿的效果,大隱隱於市。沒人察覺或不引人注意就是最好的隱匿蹤跡。
回到了慶隆城的臨時住處,林銘就沉浸在修為打磨和適應中。外面颳風下雨於他無關,餓了就出去吃頓飯,累了就睡睡覺,因應了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春夏與秋冬。林銘知道最好的快速適應修為的方法是選擇一門功法、身法和心法修煉,在修煉中感知、掌控和應用這一身修為。
後天的功法易得,先天難求,所有先天層次的秘籍都掌握在各大世家、組織和宗門手中,不會輕易流傳到世間。每次秘籍的出世都會引起江湖武林的躁動乃至於腥風血雨,獲得功法的途徑無非就是去偷、去搶、或依附世家、投靠組織、加入宗門透過賣命和貢獻取得信任和認可才有可能獲得修煉的權力,想要得到適合自己的高品階的功法那更是難上加難了。
這些林銘不著急,雖然他也渴望儘快掌握自己的力量,但他想尋找一份適合自己的功法,他想走的更遠。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秋去冬來,天氣也在一天天的轉冷。林銘也基本適應了身體的力量,他要找的功法、心法和身法還是沒有眉目,只能沿用當初在幽鬼營傳下的後天功法,不是說先天期用不了後天功法,只是在修為達到先天期後,後天功法的一些弊端也就漸漸地顯露出來,使用的時候總感覺缺點什麼,使先天修為的戰鬥大大的打了個折扣。
看著眼前一個個精雕細琢的石像林銘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是他這段時間的成果。他在採石場附近租了座院子,從石場運來巨石,去鐵匠鋪打了一把專用的刀,練功之餘,透過對石頭的雕刻塑形來感受每一個動作的力道,每一塊肌肉的發力,每一次出刀的方向和目標,經過長時間的鍛鍊,林銘對力量的把控已經做到了爐火純青收放自如。
雕刻刀練完練大刀,大刀練後練飛針。林銘還是保持著一個殺手的思維,戰鬥就是在最短的時間,以最省力最安全的方式解決敵人。你死我活的時候沒有什麼武德可說,只有生死,能暗殺絕不明殺,能遠距離絕不貼身,能背後絕不會正面。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殺手正面戰鬥就差,他們不僅要擅長暗殺,擅長潛伏,擅長逃遁還要擅長正面戰鬥,這樣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