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對這些酒的命名就是根據不同人挑出各自認為好的酒來取的,並不代表酒裡面就有溫柔刺客、好漢真情、翩翩公子及秀才拔劍特質,也並不是就沒有全憑喝酒人的自我感覺。當然酒喝多了,想要什麼特質自然都會有的,這不僅僅取決於酒,還取決於喝酒的人,這是每個喝酒人該有經驗之談。
對於李果的疑問,林銘當然不能承認自己就是個刺客或者殺手。然而不等林銘解釋有人幫他頂上了,還解釋了林銘想要解釋的,只見吳棟回到:“刀客貼切是貼切,相比於刺客好像少了點什麼,我想伍長的深意應該在這裡吧。伍長我說的沒錯吧?”
對此林銘只能厚著臉皮承認了下來:“沒錯,吳棟說的就是我所考慮的!如果你們有覺得更好的也可以拿出來討論,沒有的話就按這個定了。至於為什麼叫這個名字,你們去找陳秀才結合酒的特點編一套好聽、好理解的說辭,並寫出來,到時貼在牆上供飲用者品味,這個是他所擅長的。”
可憐的陳輝揚就這樣被安排上工作了,這個對他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他應該也很願意承擔這樣的工作,一方面能拉近與吳棟他們的關係,一方面可以在家族和外面對他虎視眈眈的實力面前證明自己與趙明之間緊緊捆綁的關係,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更好的保護自己的人身和財產的安全,同時也一定程度上庇護家族。
酒的事定下來了,其他的事餘林銘沒有去關心,比如定多少酒,請多少夥計,定什麼價錢……他都沒有去考慮,他就做他的甩手掌櫃,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這麼做的。他不想參與太深進去,因為他沒有打算在酒館露太多的臉,現在的酒館也罷,以前在青山城的典當行也罷,都是他對外的一個視窗。
唯一不同的是花費的成本不一樣了,林銘還是希望酒館能掙錢,不然他即便身懷鉅款也有花完的一天。現在手下的人都是武人,可不是青山城的一個小紅這樣好養活的。
這天,林銘趙府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知府江大人。自從自己的名聲在慶隆城傳開後,很多的江湖勢力、商賈鉅富都上門拜訪過,但是官方的人林銘還沒有接觸過。江大人的主動上門出乎的所有人的意料,他來的很低調,便裝出行,喬裝打扮,顯然是不想讓人認出來。
江知府到了大門口主動出示了官諜,江大人的到來自然是瞞不過在正院閒著看書的林銘。於是林銘假裝若無其事般走向中院,當林銘來到中院的時候,正好碰到前來傳達的溫良。於是林銘就順理成章的快步來到大門口,一見到江大人,林銘就忙不迭道:“江大人,下人不懂事讓您在這邊久等了!江大人快裡面請!”
林銘一遍作出請的手勢,一邊轉頭對好像覺得犯了錯的溫良道:“以後像江大人這樣的貴客就直接帶到正院,知道了嗎?”
“是,溫良知錯了!”溫良忐忑道,我以為林銘真的生氣了,自從他接觸林銘以來,林銘跟他說話都很嚴肅,但是不曾責備過他,這次林銘第一次訓斥他,這讓他不能不擔心,他害怕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安定。
溫良的變化自然是逃不過林銘的感知,但他現在沒空理他,再說這些場面的東西要靠他自己慢慢去體會,總不能事事都需要他教導。本來通傳就是林銘定下的規矩,溫良只要認真的執行就可以了,林銘一直覺得溫良做的不錯,偶爾背背鍋是下人該有的覺悟。不放棄是溫良養成的良好品質,他並沒有因此有所懈怠,做事反而更加認真了,即便林銘下一刻就會讓他回去,他也要做好接下來的事。
“趙先生,你就不要責怪他了,我這是不清自到,我覺得小夥子做得挺好的,無規矩不成方圓嘛!”知府江大人哪能聽不出林銘的用意,趕緊出面,為溫良解圍,為林銘,也為自己臺階下。
林銘和江知府一路寒暄就穿過前院,中院,來到林銘所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