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開元抓住了江是問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他心頭又堵得慌,意味著他要面對他曾經的心頭肉秦霄芸,他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他,要怎麼處理他。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他跟大多數男人一樣做不到,即便她真的是被柳開元強行擄走的。
放她自由他又有點捨不得和不甘心,一想起那銷魂他全身都酥酥麻麻的。矛盾的心理,心中那種不快更與誰說,就只能化作無邊的戾氣灑在李曉鶴及那個衙役隊長身上。他純粹沒有事找事,做點事等待的時間不會那麼漫長,也可以不去想那膈應人的問題,能拖一秒是一秒。
“報,採花賊柳開元帶到!”這句報信聲打斷了江是問的謾罵聲,也拯救李曉鶴倆人於水火。
“帶上來吧!”江是問聲音洪亮大聲道。吳棟帶著架著柳開元的樂果兄弟走進了大堂,只聽見砰的一聲,柳開元被重重的扔在地上,三人齊齊的朝江是問拱拱手道:“見過大人,奉我家伍長的命令將採花賊柳開元抓捕歸案,現採花賊已經帶到,請大人定奪!”
“三位辛苦,替我謝謝趙供奉!”江是問看著被裹得像木乃伊的柳開元的狼狽樣,經過長時間的拖拽,柳開元僅剩一口氣吊著,半死不活,江是問心中的不快去了大半,於是客氣道。
“大人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個牌子還給大人,我們伍長說了這個牌子太貴重了,我們要不起,還是還給大人比較合適。如果沒有什麼事草民告退!”吳棟如此說到,此刻他是全場的焦點,他昂首挺胸,說話擲地有聲。一路的焦點徹底的滿足了他的虛榮心,他覺得前面那麼多日夜的蹲守值了。
不等江是問拒絕,吳棟上前將兩塊牌子放在江是問的案桌上,三人朝江是問拱拱手,緩緩的退出了慶隆城府衙的大堂,腳步穩健,身姿挺拔,氣宇軒昂,有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扛著放在面前的四塊牌子,江是問知道林銘是徹底不跟他玩了,他也無可奈何,只能在心中嘆了口氣。
壓抑在心中的氣壓抑太久對身體不好,江是問是知道的,所以他要撒氣了。大堂的氛圍恢復了安靜。該審的案子還是要審,該判人犯要判。外面還圍著一群圍觀的群眾,兩個女受害者和死者家屬還等著他給他們的公道。
衙役中有一人目眥欲裂,他就是陳三寶,要不是有人拉著他都要衝撞公堂,上去狠狠地揍柳開元一頓。他辛苦拉扯大的妹妹就這麼一朝被那禽獸毀了,他不過是拒絕他的提親而已,至於要毀了人家,斷送了年輕的生命,柳開元死不足惜!
證據確鑿,判決是公平公開公正,即便柳開元在抓捕的過程中傷了喉嚨開不了口,但他對自己所犯的事供認不諱。
“採花賊柳開元強行擄走金家小姐金喜兒和江家小妾秦霄芸,姦汙並殺害吳政罡的小妾,玷汙了陳喜梅,導致後者不堪欺辱自殺身亡,手段殘忍,心思狠毒,罪大惡極,影響惡劣,不殺不足以平明憤,本府判處柳開元斬立決,還受害者及家屬一個公道,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來人帶出去砍了!”江是問宣讀了對柳開元的的罪責及判決決定,並下了行刑的命令。
江大人殺伐果斷贏得了很多人的讚賞,做為受害者也贏得很多人的同情和支援,隨著對柳開元的斬殺令的下達,砍頭程式隨之啟動。儘管太陽已經下山,陰氣漸重,江是問不滾,雖然柳開元已經死定了,但他覺得讓柳開元多活一天都是對他的羞辱和挑戰。
他這麼偏激的決定並沒有招來任何的反對,反而都很支援他。所有程式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只等待柳開元的人頭落地。圍觀的人群眾中,藏起來的臭雞蛋和爛菜葉子又被掏出來。他們在心中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和,果然事情是給有準備的人。
一路啜泣的受害民女金喜兒暈倒在大堂上被金善帶回家了,儘管採花賊被擄走壞了清白,自己的骨肉,金善還是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