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林銘帶著吳棟往他們的大宅走去,剛剛的武力威懾,強勢出手以及言語警告好像不曾發生一般。他們自顧的談起了自己的事情,林銘率先開口道:“不是讓你調查採花賊嗎?採花賊都已經得手,你卻無影無蹤,你這幾天都去哪裡了?”
“伍長我急著趕回來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事呢?現在也不遲呀,又沒有出人命,能有什麼關係?這呀跟不是什麼採花賊,只是一起自導自演的私奔罷了。”吳棟不以為意道。
“沒出人命?你聽誰說的?”林銘不禁疑惑道,這個事情都傳的沸沸揚揚的,他這個專職調查的還說沒有出人命,這都調查到狗肚子裡去了,訊息還如此滯後,敷衍也不帶如此,林銘心中有些不喜,但他還是想聽吳棟是怎麼說的。
“能出什麼人命,全程都在我監視下,能出什麼人命,出人命我早就出手阻止了!我像是那麼冷血的嗎?”吳棟還是信心十足道,確實林銘讓他監視的倆人確實大多時候都在他眼皮子底下行事,不太可能出現紕漏。
“沒出人命,你看看這是什麼?”林銘將李果的諜報拍在吳棟的面前讓他睜大眼睛看看。吳棟不以為意,接過諜報看了起來,越看他越懷疑自己,這個怎麼跟自己看到的差那麼多,還出了兩條人命。
諜報看完了,吳棟臉色煞白的坐在椅子上,低聲呢喃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明明我看到的不是這樣的。”吳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他在努力回想那個晚上的事,回想他監視那兩個人的點點滴滴。突然他拿起放在一旁的諜報又看了一遍,然後高聲道是:“是柳開元,是柳開元那個混蛋乾的,他怎麼敢!”
說到這吳棟咬牙切齒,拳頭捏的緊緊的,額頭的青筋暴起,眼睛通紅,像要吃人一般,然後又是哈哈哈大笑。
林銘看到吳棟魔怔了,雖然他知道這背後有他不知道隱情,但他毫不猶疑一個手刀劈下。吳棟就軟軟的倒下了,林銘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吳棟著魔了。吳棟一定是遭到了什麼刺激,知道了什麼讓他一時難以接受的事情吧,還有可能是這段時間太累了。
他想讓他先好好休息,睡一覺醒來了,刺激過了,應該就沒事了,吳棟也不是什麼脆弱的人,經過戰場屍山血海的洗禮,不會那麼容易就倒下的。
吳棟一睡就好似一個上午,午後他才悠悠醒來,林銘全程陪著,他怕出現什麼意外。林銘關切的眼神看著他,吳棟不好意思道:“伍長,我可以解釋的,你聽我說。”
林銘擺擺手道:“這個不著急,先說說你自己,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我只是太生氣了,氣不過,一時怒火攻心,讓伍長擔心了。”吳棟不好意思道,冷靜下來,又經過充足的休息,他現在精神狀態挺好的。
“那你說吧,說說你這些天究竟看到了什麼?調查到什麼?”林銘饒有興趣道。
“那三件事,第一件我不知道,我沒有任何訊息。第二件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第三件是我親眼所見,還有昨晚他們又擄走了知府江大人的八姨太。所為的採花賊就是你說讓我跟蹤和調查的那兩個人。”林東慢慢道,可見他心情是徹底的平靜下來,能夠心平氣和的講述他的所見所聞所想所猜測了。
“怎麼說,說來聽聽?”林銘示意吳棟繼續說下去,他是相信吳棟說的他親眼所見的事了。因為知府大人八姨太被擄走是晌午的時候才傳出的,吳棟天剛來就被他打暈於處熟睡狀態,也一直在他眼皮底下,吳棟能知道肯定是親眼目睹的,又真憑實據的。
兩個採花賊一個叫林八斗是一個落魄書生,一個叫柳開元是慶隆城的一個衙役。林八斗慶隆府下轄安縣人,出生於小地主家庭。父親林上清給他取名為八斗是希望他能才高八斗,讀書走科舉路線能有所成就。
林上清和慶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