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銘的兩式銜接還沒有試完,三大法寶失靈的蔡老三已經崩潰了,他一向靈光的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逃,他已經無心應戰,一心想逃,然後他就走出了林銘給他劃定的舒適區,奔向他嘗試多次無果的危險區。
危險區註定是危險的,蔡老三顧不上,林銘只能將危險進行到底,鋒利的長刀在劃過空氣,蔡老三用來逃跑的雙腳從空中掉了下來,緊隨其後的是他肥胖的身軀也空中跌落,血灑長空。
肥胖的身軀失去平衡向前撲倒在地,如果腳還在蔡老三應該只是一個趔趄,但腳沒了沒有足夠的支撐,他只能趴在地上。聽說過手腳並用,當面對死亡的時候,手應該也可以當做腳來用。
對生的極度渴望,蔡老三爆發出潛力,他的手上可捉刀,下可抓地狂奔。不顧雙腳的鮮血噴湧和失去雙腳的劇痛,蔡老三眼雙手撐地聚全身之力量於雙掌間,五指彎曲下壓,瞬間向後撥出撐起,肥胖的身軀如同巨型蛤蟆捕食一般朝院牆飛去。
眼看著蔡老三就要越過院牆逃跑了,這種事情,林銘不允許,吳憲自然也是不允許的。離院牆最近的吳憲還沒有歸鞘的彎刀如同滿月一般照亮了蔡老三前進的道路,刀光閃過,伴隨著刀刃切割血肉之軀的磕磣聲,蔡老三在距院牆一臂之遙的半空中掉了下來,繼雙腳之後,他整條左臂也跟身體分離開來的了。
被齊肩切斷的手臂掉落在一旁,手指還在蠕動著靈活如初,只是彎刀切斷了它與主人之間的聯絡,它再也接收不到來自主人的任何指令了。滾落在地蔡老三也徹底的失去了反抗能力和行動力,逃跑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被削去雙腳沒有發出一聲哀嚎的蔡老三再也忍不住傷口處傳來的劇痛,發出了滲人的慘叫聲。也許是忍耐力比較強,失去雙腳還不足以讓他發出哀嚎,也許是肩部比腳部離大腦更近,痛感先一步傳到他靈光的大腦。
慘叫自然只有零聲和無數聲的差別,有了第一聲就有第二聲,然後就有了無數聲。也許是雙腳和一臂,三倍的疼痛源源不斷的傳來,密集程度可想而知,蔡老三的的嚎叫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間隔短,一聲比一聲淒厲,一聲比一聲絕望
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混著眼淚、口水及鮮血還有地上塵埃無規律的分佈在蔡老三那肥胖的老臉上。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他已經被疼痛和絕望佔據了,他已經放棄了對生的渴望,只求速死,然而他這麼淳樸的願望,吳憲也不願意滿足他。
吳憲走上前去一把捏歪他的下巴防止他咬舌自盡,然後就是一掌摧毀了他的丹田,卸下他的另一隻胳膊。做完這一切,雖然還不解恨,但是吳憲現在沒有空管他,他現在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
隨著蔡老三被廢,場上還活著的山匪要麼繳械投降等待發落,雖然發落也很可能難逃一死,但能多活一時是一時,要麼鬥志全無一心求死很快就有鋒利的刀刃收割他們的項上人頭,還有心志堅定者仍在負隅頑抗。
場上大多數人都完成了生命收割,毫不在意一身是血,他們都遠遠的退開在一邊,讓出中間的空間讓還沒有完成的人完成最後的戰鬥。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場中,場上還有三個人在打鬥,一個是使劍的翩翩公子,鮮血已經染紅了他的衣袍,一個是用鞭子的嬌俏女子,軟鞭在她手中舞得虎虎生風,鮮血染紅了他粉色長裙,一塊塊的血斑分外的妖豔越發襯托主人的美貌和絕代芳華。
還有一個是武者一杆長槍的中年男子,長槍如他身體一部分一樣,指哪就打哪,也是一個長期浸淫槍法,將所學練到極致的武者,奈何走上做山匪的不歸路。三人在場上纏鬥,長劍出擊,鞭影緊隨其後,長槍也不甘落後,你來我往。
吳棟利用靈活的身法和用劍的便利不斷地發動襲殺,鄭若依利用軟鞭的特點掩護他的進攻和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