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瑜瞪圓了眼睛,順從的點了點頭。男人總有男人的事情要做,她不想充當拖後腿的角色。
羅鄴靈活的轉身,一瞬間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林宛瑜張大的嘴巴,隨即自己用雙手捂住。她焦急的在夜色裡尋找。也絲毫不見羅鄴的影子。她明明知道羅鄴的目標是那三個持槍的守衛。但順著方向望去,一切都如池塘般平靜。
三個守衛仍在高談闊論。林宛瑜聽到剛剛講笑話的那名守衛不滿的對嘲諷他的“鐵塔”說道:“喂,黑醜,看你不服氣的樣子,八成是沒幹過什麼狠事吧?”
另一個守衛跟著附和說:“我看也是,黑醜這麼醜。估計都沒幹過女人。”
林宛瑜忍不住去想,這個被稱作黑醜的男人究竟有多醜。
黑醜顯然不屑於反駁。“咱們是來警戒的,都安靜點。提高警惕,少聊那些沒用的話。”
“哎喲,行行好吧,對著你這張蘿蔔坑臉,誰還能安靜的了?”講笑話的守衛諷刺道。
另一個守衛添油加醋的說:“我倆幹過的狠事都講過了,你卻不講,分明就是沒幹過。”
黑醜冷冷的一笑,“狠事?睡自己兄弟的女人、搞十二三歲的小姑娘也算狠事?不過是沒屁眼的髒事罷了。”
講笑話的守衛臉上一陣青紅皂白,“那你倒是講個啊。”
黑醜想了想,“我身上揹著一條人命。”
“你殺過人?”另一個守衛喉頭明顯吞嚥了一下。“騙我們的吧?”他確實聽說過這個隊伍裡有亡命之徒,沒想到就站在他的身邊。
“沒錯,”黑醜嗤笑一聲,“我殺過人,而且是個女人,一個侮辱我相貌的女人。”說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用眼角的餘光掃視了身邊的兩名同伴。
兩名同伴挺直了身體,似乎不畏懼他的目光,但褲管正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黑醜開始用低沉而緩慢的聲音講述:“我很醜,家裡也很窮。村裡的女孩只要看到我的臉,看到我臉上的癤子和粉瘤,立馬就會毫不掩飾的作嘔跑開。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一天天長大的。我初中沒有上完,就下地扛活了,後來村裡的學校轉來一個女孩,長的一般,很會打扮,她看見我只是笑,卻不噁心的跑開。
第一次見到她,我激動的難以入眠,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山上採了一大捧鮮花,在她上學的路上等她。周圍的同學朝我起鬨,咒罵我,但那個女孩還是笑盈盈的接受了我的花。她衝我微笑的時候,我感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量,即使她要我去摘天上月亮,我也能一伸手就夠到。
自此以後,我每天都在她上學放學的路上等她,但可惜的是,我卻再沒有機會送她花。她身邊總是圍滿了同村的男孩,女孩們總是離她很遠,目光狠辣和妒忌。說實話,她長的並不漂亮,臉上有棕色的雀斑,一顆門牙長歪了,鼻子也有點塌——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有這麼大的魅力,幾乎能讓所有男孩傾倒,同時又讓所有女孩痛恨。
後來,我聽到村裡的風言風語,說這個女孩行為極不檢點,只要給她點東西,她能為村裡的任何男性張開大腿、他是這樣,她母親也是這樣,村裡的人竊竊私語。用最惡毒的語言談論著這對新搬來的母女。
我很憤怒,出手打傷了幾個村裡人,然後被狠狠的揍了一頓。我帶著滿身的傷。去找我心愛的女孩,想要帶她遠走高飛。但等我連夜找到她家的時候……”
黑醜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她正在趴在炕沿上,背後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傢伙正在她股間抽送。她緊閉著雙眼。喉嚨裡發出古怪的叫聲,胸前的兩團還未發育成熟的肉團在炕蓆上來回摩擦——
我的心如同掉落進了無底深淵,手指攥的咯咯作響,幾欲斷裂,我以為她是被迫的。正在考慮要不要衝進去救她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