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圓一臉晦氣地說:“我都跟老傢伙說過幾回了,我想離開他,他說什麼也不同意。他說想離開他除非他死了。不然的話,我別做夢,唉,我得怎麼辦呢?你得想想辦法。”
小牛說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呢?!我總不能把你搶走呀。”
春圓建議道:“你可以帶我私奔呀。”
小牛搖頭道:“那可不行。”
春圓失望地說道:“你怕了。”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我怕什麼?這天底下沒有我小牛怕的事。我是說我不能帶你走的。我要學藝,帶你走算什麼事呀。”
春圓掐了一把小牛的大腿,說道:“那咱們就完了嗎?”
小牛安慰道:“總是會有辦法的。對了,老傢伙呢,今天你好像膽子特別大呀,竟敢點著燈跟我相會,也不怕別人看見。”
春圓一笑,嬌聲嬌氣地說道:“怕什麼呀,除了老傢伙,晚上我這裡是沒有人來的。再說了,老傢伙今晚去逛窯子了,不回來了。”
小牛嘿嘿笑道:“就他那個身板,還去逛那個地方?也不怕死在表子的肚皮上。不過能快活還是多快活幾天吧,以後就沒有快活的時間了。”
春圓一聽,驚訝地問道:“小牛,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春圓雙臂勾著小牛的脖子,屁股坐在小牛的敏感地帶,屁股不時動著,暗暗挑逗著小牛的傢伙。這樣做使雙方都覺得舒服,是一種提高性慾的有效手段。
在享受著的小牛並沒有忘了回答:“梅閻王找人打傷我老爸,我老爸已經都查清楚了,梅閻王這傢伙坐牢坐定了。”
春圓罵道:“老傢伙活該,最好死在牢裡才好。那樣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小牛嘻嘻笑道:“看把你高興的,問題是他目前還死不了。你想呀,他官府裡有人照應,能輕易扳倒他嗎?”
春圓提醒道:“他不倒,咱們可什麼時候能在一起呀?”
小牛回答道:“等著吧,等我學藝歸來,我就帶你走,你再委屈一段日子吧。”春圓無奈地說道:“我就聽你的好了。現在,讓我來侍候你吧。你就是我的命根子呀。”說著話,春圓離開小牛的懷抱,慢慢蹲下來,一雙媚眼帶鉤似地盯著小牛。
一隻纖纖玉手向小牛的胯間伸去,非常準確地抓到了她想抓到的東西。那東西在女人剛才的磨擦下已經起了反應,它豎立在褲襠裡,憋得夠嗆,迫不及待地要出來透氣呢。
作為一個成熟的懂風情的女人,春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而小牛望著天生媚骨的尤物春圓,也是熱血翻湧。他覺得不痛快地幹她一次,讓她欲死欲仙,就對不起她對自己的真情。
如果她是一團火焰的話,那麼小牛是願意當那隻果敢衝鋒的飛蛾的。春圓熟練地抓弄著小牛的傢伙,在抓的同時,媚眼如絲,透著無窮的誘惑性,令男人火氣上升,想不幹都不行。
“你看看你,都硬成什麼樣子了,你真是一個標準的色狼。”春圓在玩弄傢伙的時候,用嬌滴滴的聲音說著。
小牛嘿嘿笑著,摸著春圓烏黑的秀髮,色色地說道:“見Bi不弄,生理有病呀。誰叫你老是勾引我呢?”
春圓索性跪了下來,以更熾烈的熱情玩著Rou棒,那Rou棒硬得要頂破褲子了。春圓嘴上還說:“我可沒有勾引你,是你自己上鉤的。”由於她的手在動著,她那胸脯也在微顫著,像藏了兩隻活潑的兔子。那幽深而鮮明的|乳溝正是令男人發狂的地方呀!
再加上春圓俊俏的臉蛋,裸露的肩膀,微蕩的眼神,小牛真要大呼小叫了。小牛的目光一邊沿著|乳溝往裡窺探,一邊建議道:“來,春圓,既然喜歡它的話,那就親親它吧。”春圓拋了一個媚眼,嬌聲道:“我為什麼要聽你的呢,你總是欺侮我一個弱女子。”話雖如此,她的手卻靈巧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