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隱地能感覺到媚兒的金蓮。輕拍小琴的手背安慰道:“沒事,你大師父在上面呢。要不我們去看看?”
“好啊!師父帶琴兒一起去。”小琴破涕為笑,興奮地叫道。月如扶住小琴的纖腰,正想起身時,卻見半空中光華閃動,露臺之上,細雨之中,現出三個人來。一位是身披彩甲的女孩,一個是媚兒,而媚兒雙手緊挽著的,卻不正是司馬平!哪裡還忍得住,將小琴一甩,縱身投入到司馬平懷裡。小琴提氣輕身,正準備穿雲逐霧飛昇呢,被月如一甩,一下子飛到了雨霧裡。卻見外婆師父縱身投入到一個男子的懷裡,不禁一愣,再看挽著那男子的大師父甜甜的笑臉,忍不住大叫起來:“外公!”月如被她這一聲叫嚇了一跳,脫出司馬平的懷抱,玉手輕撫著司馬平的臉,幽幽地嘆道:“郎君回家了嗎!”
司馬平見是月如,正想好好地抱抱親親,一聲“外公”也將他嚇了一跳,看著雨霧裡穿著現代的那個年輕姑娘,愣愣地問道:“這是。。。”媚兒一把抓過小琴的玉手,對著司馬平甜笑道:“司馬兄看看這個是誰,人家可是想了你二十多年了!”
司馬平被一聲“外公”震得悶了一下,再看眼前這女孩,隱約的還有幾分女兒的影子,遲疑地問道:“你是琴兒?”
“真是外公啊?”小琴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司馬平。這段時間,司馬平一直刻意地改變自己的容貌,和剛出旋璣仙陣時相比,現在應該成熟多了,臉上總該有三十歲的風霜了吧!就是這樣,還是將小琴看得嘖嘖連聲。“外公駐顏有術啊!看上去比我爸爸都年輕哪!”月如和媚兒都笑了起來,司馬平也尷尬地笑,輕撫著小琴的秀髮嘆道:“歲月易逝,小丫頭都長這麼大了,家裡人都好嗎?”
“都好呢!媽媽總是想爺爺。爺爺離家這麼久了,也不回家一趟,若不是有幾位師父,娘還以為你不要我們了呢!”小琴眼紅紅的,臉上掛著的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
“是嗎?我離家好久了嗎?”司馬平問媚兒。
“沒多久呢!”媚兒答道,“只是琴兒也長這麼大了,也不太短而已。”
“嘿、嘿。。。”司馬平很尷尬地笑。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用在修真者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了。自己就是在太空中打了個轉,這人間已是二十多年了!真虧了有封神碑,若還是駕著金蓮往返,再有十年八年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家。輕撫著小琴的肩膀嘆道:“爺爺是不好,本來以為此去用不了這麼多時間的,誰知道轉瞬就是二十年。這裡是你師父們的家,這樣吧,等會兒你去將你的父母接來,我們就在這裡聚聚。唉,爺爺現在是個大忙人,煩惱事一樁接著一樁,真的沒有空呢!”
“嗯,琴兒知道了,等會兒就去。”小琴答道。媚兒聽著司馬平和小琴說話,想起小月正遭遇不測,心情黯了下來,可是小琴的一句話又將她逗樂了。
小琴和司馬平說過話,注意力又轉到了依娜身上。依娜一身仙甲彩光奕奕,人又是極美,看得小琴有點眼讒,上前輕撫著綵鳳甲的流蘇,讚道:“好漂亮的衣服,簡直就是女神下凡。這位仙子是誰啊?,是姐姐還是師父?”後兩句是向媚兒說的,媚兒大樂,正想將依娜介紹給大家,司馬平搶先說道:“她叫依娜,你就叫她姐姐好了。”依娜可不樂意,拉著小琴到一邊,輕輕地說道:“我和你大師父是姐妹,你說該怎麼稱呼我呢?”
“那我就叫你小小師父好了。”小琴向司馬平做了個鬼臉,心道爺爺可真是花心,怎麼騙了這麼多個女孩子。司馬平大為尷尬,看著依娜作聲不得。依娜向他報以一個勝利的微笑,收起綵鳳甲,連著項鍊一起塞到小琴的手中,說道:“琴兒喜歡就送給你好了,這是你爺爺做的東西呢!”
小琴好奇地看著手中的項鍊,真不敢相信這就是依娜剛才穿在身上的綵鳳甲,遲疑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