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睜開了眼睛,然而身體中再次的傳來了一陣的劇痛讓他不由的痛哼了一聲,而正趴在李牧身邊睡著了的星語也被驚醒了,揉了揉發紅了的眼睛,向李牧看了過去,當看到李牧已經醒來的時候不由的再次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呵呵,傻丫頭沒事老揉什麼眼睛啊,要是瞌睡的話你就去睡吧,哦,對了我這次又睡了幾天”,李牧苦笑著看著不停的揉著眼睛的星語說道,“牧哥哥你醒了啊,那老頭又騙我居然對我說你又要睡上十天半月的,呵呵,牧哥哥你怎麼了,沒事吧!”,星語正高興的說著呢卻看見李牧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眉頭緊皺在了一起,不由的焦急的問道,那紅紅的眼睛中不由的再次的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淚。
“我沒事”,李牧勉強的說道,隨即便想用雙手支起身來,可是身上那劇烈的疼痛卻使得他使不出一絲的勁力,星語匆忙的擦了下眼淚便走上前去扶起了李牧將他的整個上半身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隨即拿起靠枕墊在了李牧的身下然後在緩緩的將李牧放在了上面。李牧半靠在床頭,艱難的伸出手來在星語那花貓般的臉上擦了擦,那更加蒼白的臉上難得的露出了一點點的笑意。李牧只記的在那冰冷的寒意即將凍結自己拿最後的意識時,自己的眼中居然迸發出了一陣跟為劇烈的充滿了死寂般的氣勢在一瞬間將所有的一切都給擊的粉碎,自己那不知不破壞了多少次的經脈還有那大部分的意識都未能倖免,隨即便感動一股巨大的吸力將自己最後那近於一點的意識給拉了回去,接著便被一陣劇烈的疼痛給弄的昏迷了過去,隨後的事情自己就再也不知道了,“星語,我……”,李牧看向旁邊的星語本想問問昏迷後的情況但想到自己現在的身體無益於廢人沒什麼兩樣,也就熄了那本想說出口出的話,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便不再言語了,“牧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又痛了,要不要我去把老頭叫來”,面對著正不停的關切的詢問著自己的小星語,李牧只能無奈的說道“傻丫頭我能有什麼事啊,我只是想聽那個沒有講完的故事,可是又怕你不給我講,呵呵”,“怎麼會呢,只要是牧哥哥想的,我就一定會替牧哥哥辦到的”。
“冥月把那個正不知所措的年輕人拉進了屋中,輕輕的掩上了門後便想那個年輕人走了過去,那個年輕人深吸了兩口氣,然後正準備要說話的時候,一個十分迅速的手刀輕輕的砍在了他的脖頸上,隨即年輕人便帶著疑惑混了過去。雖說冥月的父母在她的記憶中並沒有多少可以值得回憶的地方,但是他們卻留給了她一塊心形的血紅色的石頭,正是這塊石頭使得她在以後的生活中不知度過了多少的難關更擁有了一些常人難以擁有的力量,也讓她在那孤寂的生活中感受到了父母對她那深深的愛意。冥月扒下了那個年輕人的外衣,撐著一把小紙傘向村外走了去,藉著那瓢潑般的大雨扶起了那個已經不知死活了的人向星月峰走了去,他們緩緩的跟在不遠處那些青年們的後面,由於這雨下的非常的大在加上是夜晚,不是離得很近根本就看不到什麼東西,遠處的那些青年情侶們此時也正沉浸在那濃濃的愛意中根本就不會注意到冥月他們,這也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機會,冥月藉著這雨和夜色成功的帶著那個受著重傷的人到達了星月峰下,那唯一的通向峰頂的路他們肯定是走不成的,冥月只好把那個人背在了背上,然後又用衣服將他和自己綁在了一起,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慢慢的向上爬了去,憑藉那超乎尋常的身手冥月終於在天快要亮的時候爬上了山頂,而隨著天緩緩的亮起峰頂上的那些年輕的情侶們也一個個的下山去了,只不過有的一臉的幸福和笑意有的卻垂頭喪氣的,冥月安靜的趴在峰頂那片並不算稠密的樹林中,靜靜的等著所有人的離開,然後在細細的打量著那個被自己所救起的年輕人,一張俊秀的面孔上充滿了疲勞和堅毅,胸口處那微弱的起伏證明著他還在堅強的活著。冥月站起身來向不遠處的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