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文軒說道:“是啊,這人怕是一會就要見我了,也不知道依蘭公主如今究竟怎樣,我們得小心行事。”
沐川與那人一時還未分出高下,不過沐川估計減緩了攻勢,明眼人全都看的出來,那人也是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難道沐川真的跟他有一般的心思?本來他那話也只是情急之中說出來,並沒有當真抱什麼希望,卻不料沐川的神色竟是有些變化,似乎是已經動了心。
當即,那人繼續說道:“沐兄,你想想這些年來他做了多少兔死狗烹之事,難道你就不曾心寒?你我兄弟今日就反了他,事情安定之後,你我便結拜金蘭,沐兄從此便是我的兄長,小弟唯沐兄之命是從!”
此話一過,沐川的鐵棒忽然停在了半空,水滸緩緩落下,放下了腳邊,那人見狀大喜,只聽沐川說道:“你我二人勢單力薄,成不了什麼事的,不過你將老二老三他們一起拉上,或許還可以……”
那人從先前要被沐川取命,到現在沐川願意與他做一條船,形式反轉之快,令他自己都想不到,其實對於兩外兩人,他倒是不怎麼在乎,如今的形式很明朗,他們之間的內鬥,李文軒似乎是沒打算插手,就算是想要插手,自己也可以用依蘭公主作為人情,借勢還給李文軒,他也不能再怨恨自己。
至於那老二和老三與他是不是一般的心思,就不是那麼重要了,除了沐川之外,他們三個功夫相當,所以自己與沐川聯手,可以說是穩穩勝出的,當然了,如果能說動那兩人,自然是更好了,他們四人聯手,不管是闖蕩江湖還是說找別的門路投奔,自信只要不是太過倒黴的碰上了李文軒這類高手,他們還是不怕的。
那老二老三現在還都沒什麼力氣行動,所以他也放心,就要上前試著勸慰一番,如果不答應,趁著他們沒緩過勁來直接要了他們的性命一了百了。
可是,就在他剛往前走了兩步,腦門子後面呼的一道風聲疾至,令他心中一陣顫抖,想到回頭看是怎麼一回事,卻是晚了,沐川的鐵棒已經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一鐵棒的力道在沐川手中該有多大?那讓你登時就沒了半點生氣,暖綿綿的倒在地上。沐川臉色卻未有何變化,提起了他的鋼刀,手起刀落,將首級割下。
李文軒與明珠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同時都覺得後面的事情怕是有些棘手。
沐川將人頭提在手中,到帳篷前面小聲說了繼續,隨後出來向李文軒遙遙的一拱手,說道:“李少俠,明珠姑娘,我家主人有請。”
打了一架,還死了個人,這才見到那位主人,看來對方的譜也是夠大的,李文軒嚮明珠使了個顏色,隨後兩人一前一後,向帳篷走去,不過到了門口的時候,沐川卻是伸手在前面一攔,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面對對方接二連三的為難,李文軒皺眉道:“你這是何意?”
沐川臉色有些尷尬,他知道自己不是李文軒的對手,避之都來不及,這次確實不是他有意為難了,只是聽了帳篷中人的吩咐才這麼做的,只得據實說道:“請兩位解下兵刃,方可入內。”
“你——”明珠剛要發作,就被李文軒拉了一下,勸住了。
對江湖眾人而言,兵刃便如同性命,平素是絕不離身,甚至,就連睡覺的時候也要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至於入門解劍一說,或許進了官家的府衙會有這等規矩,可江湖眾人幾乎遇不到這樣的事情,只有在遇到一些特殊的事情,比如見面雙方都是苦大仇深,一個不慎就要破臉動手,那麼才可能會有第三方提出來叫雙方解劍。
至於如今的情況,對人的人自稱“主人”,卻並不知他倒地是何方之主,主的又是何人,如果是江湖中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也罷了,如此要求對於李文軒一個後輩來說,後輩應當尊敬前輩,那也還勉強說得過去,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