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先生也不在意,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老闆之一的詹姆斯是一個比較隨性的人。
“那我就說一下我遇刺的那天遇到的事。其他的你可以向大衛瞭解,大衛就是戴維斯,他都知道的。”埃文斯先生喘了一陣,詹姆斯也沒催促,起身倒了杯水,讓埃文斯先生慢慢的喝下。
埃文斯先生終於好多了,才又繼續的接著說。
“本來不是多大事,剛開始就只是被連累的。”
詹姆斯也聽戴維斯先生說過了,那麼真正的結不在工人罷工這一面了。
“直到五天前不知道怎麼的就每天都會有人來鬧事,而且,梭使人來鬧事的人也不在乎被我們直到這是故意的,因為我們都知道帶頭的就是伯明翰當地的地痞,但是很明顯主事人能力很強,可以讓政府都不管。”一口氣說了那麼多,埃文斯不得不停下來,慢慢的喘氣,詹姆斯看著他這麼難受也很不忍繼續,但是為了以後不要經常來打擾,一次性的說完了那麼埃文斯先生就可以安心的養傷了。
“我查了很久都查不到到底是誰在針對我們,他們好像又不是想要搞垮我們,但是又每天都來鬧事,弄得整個公司都快要亂了,現在都沒辦法正常的生產運營了。”
詹姆斯聽到這裡,有點疑問:“那麼原來的合作伙伴呢?在倫敦的時候你們的信裡說原來合作的都解除合同了。”
埃文斯先生才想起這個,後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他都要忘了這一回事了。
“我都去拜訪過了,一開始誰都不願意說,後來還是一個跟我平時關係比較好的在私底下跟我說,說是我們惹上了不該惹的勢力。但是他也只是說了這個,其他的都沒說了。很慚愧我到現在對那股勢力都一點頭緒也沒有。”埃文斯先生很無奈,自己真的是盡力了。
“那你現在跟我說說你遇刺的當天還有遇刺前遇到的事吧。”詹姆斯看埃文斯先生很累了,但是最關鍵的還沒說到,只好繼續了。
埃文斯先生知道這很關鍵,所以想來很久才平靜的敘述那幾天發生的事,好像遇刺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心理陰影,當然如果是忽略了輕微的抖著的手的話。
“在遇刺的前兩天,我要到鄉下檢視原料的供應,那時候籤的合同都還沒解約,所以那些原料就很重要。去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那晚沒出什麼事,就是村裡有點安靜,不過鄉下地方都差不多的,我那晚早早就睡了,第二天我看過原料之後就回伯明翰了,但是回到了伯明翰的第二天,我在大衛辦公室談工作的時候,下屬說是有倫敦的客人來談生意,我以為是熟客,所以就沒在意,就讓人帶到了我的辦公室。但是……”
埃文斯先生說到這裡的時候,就很緊張了,緩了一會兒埃文斯先生才顫著音接著說:“我推開辦公室的門發現客人沒有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而是在我的櫃子上亂翻,在找什麼東西,很是張狂,我想要叫人,刺客就開始襲擊我了,我看著他翻東西,後來應該是沒找到他要的東西,又或者是我的命有沒有對他都無所謂,所以最後,他沒對我下殺手。”
埃文斯先生現在的臉色比剛看到他的時候還要差。
“你好好休息,伯明翰的事交給我就行了,現在還不能讓你轉移出去,所以要委屈你先呆在伯明翰了。”詹姆斯站起來,輕輕的對埃文斯先生說。
埃文斯先生微微點頭,他已經不想說話了。
在詹姆斯觸到門把,就要出去的時候,埃文斯先生有說了。
“等一下,我記得我家裡也被人翻過了,而且是在同一天。”
詹姆斯點頭示意知道了,叮囑埃文斯先生要好好養病就出去了,在拐角的地方遇到了那個醫生,遭到了對方的白眼,詹姆斯摸摸鼻子,好吧,自己和埃文斯先生說話的時間是有點長了,難怪醫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