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分別這麼久,他有這樣的反應,那也是情理之中的,只是……
算了吧……
誰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相信他的心意?如果真的一直沒有辦法相信他,真的就要因此憋著他一輩子?
他大概也沒有半年多沒有真正發-洩過了,隱忍著必然很是辛苦……
她內心掙扎了無數遍,想著就這樣算了,可是最終……
她轉過身,會抱著他,主動吻了他幾下,“別這樣,懷孕後期這樣做是很危險的,你知道我身體不是很好。”
她這樣說,他果然沒有再堅持了,靜靜地仍由她抱著他。
在只有花園氤氳燈光的照亮中她只能隱約看到他英俊的臉,不過可以感覺得到他在生悶氣。
她敵不過他,最後無法堅持,鬆開了他,轉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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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她是和易宗林一起醒來的。
疲累讓她後半夜睡得格外香甜,清晨起來的時候也是神清氣爽的。
易宗林拉開被子去洗澡時,不忘在她的頰上落下一吻,寵溺而滿足的樣子,然後就進了浴室洗澡。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用被子把自己羞赧的臉矇住,只留下兩顆眼珠在外面轉。
不是她沒用,是最終想想,這樣做沒有實質上的意義。
她和易宗林已經因為上次的事膈應了,如果再堅持,他恐怕會覺得反而是她不愛他。
男人的愛和性是永遠都連在一起的,這是沒有人可以改變的。
她而後輕輕嘆息一聲。
易宗林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她正在換衣服,她雖然有些羞澀,但和他也已經習慣了。
易宗林特別喜歡看到她在他面前有些害羞的樣子,她自己覺得他是享受這樣的感覺,好像她就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女人,這是男人天生的佔有慾。
所以,他此刻坐在床邊,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把內衣的扣子扣好。
“昨天溫老找你做什麼?”她實在被他看得不習慣,一邊淡定地把睡衣換上,一邊轉移話題地問他。
他終於收回了凝注她胸口三分之一處的目光,“想我幫忙一點事。”
“公事?”
“私事。”
“哦,你和溫老的關係還蠻好的。”
“你是想說我和溫清影的關係蠻好的吧?”他在她的前額啄了一下,隨即起身。
她這才發現他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就直接從浴室走出來了,而她此刻不經意抬起的目光,居然直直正正地凝注著他此刻瘦勁有力的臀。
臉頓時紅到耳根子,沒有再去看他換衣服的畫面。
“對了,朵朵病了,現在的情況有些嚴重,我想回國一趟。”
“是嚴重的病?”易宗林在套著襯衫的時候,轉過臉,面容沉肅地問她。
她靠在床頭,點點頭,“她一直持續的發燒不退,醫生說要給朵朵驗血……現在醫生不敢妄下判斷,但恩同說舒寧都已經趕回市了,我想情況比我想象得嚴重。”
“但你現在不適宜坐飛機。”
“我知道,可是作為朵朵的姑姑,我不得不回去看她。”怕說服不了他,她繼續說道,“你放心吧,我在飛機上不會有事的,何況,你肯定會派一堆的人跟著我,不是嗎?”
易宗林朝這邊走了過來,兀自拿起了手機。
她錯愕地問他,“你要幹嘛?”
“我讓申靖安排一下,今晚就跟你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