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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思穎這才道:「那白雲暖說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能私相授受,暗通款曲?那哥哥你就讓爹做主,差媒人去白家提親就是了唄!」

章乃春茅塞頓開,一拍大腿,道:「對啊!我真是榆木腦袋,咋沒想到呢!」章乃春當即就興高采烈地要去找章瑞梅,章思穎拖住他道:「哥哥,你看看你渾身酒氣,你這樣去求爹,爹只當你是酒醉說胡話,並不肯當真的。不如等明日酒醒。而且,妹妹以為再保險一點的話,你應該先去對過宅子裡向祖父祖母陳情,祖父祖母一向疼溺你,肯定會答應的。祖父祖母答應了,你再同爹孃說,爹孃礙於祖父祖母的面,也不好回絕你的。」

章乃春當即衝著章思穎豎起了大拇指,「阿思,你真是女中諸葛,只是你和阿暖妹妹比起來,聰明有餘,善良不足,你的智慧都用在旁門左道上了!」

章乃春說著就嬉笑著跑走,把個章思穎氣得不行。

她憤然道:「你個窩囊廢!大草包!要不是我想指望你以後給我尋門好親事,多陪我些嫁妝,我怎麼甘心被你這樣侮辱!」

章思穎操起一旁桌上被章乃春放過了的那個官窯花瓶,重重砸在了地上,頓時那花瓶四分五裂。章思穎不解氣,又在那碎片上重重踩踏了幾腳,卻被碎片硌到了腳,疼得齜牙咧嘴。

「章乃春你給我等著,如果你真娶了那白雲暖進門,看我怎麼收拾她!」

第九十一章 閨怨

王麗楓知道,每晚白振軒都在她睡了之後才回房來就寢。如果自己執意等他,等得遲了,他便索性就宿在書房內。心裡一面兒委屈,一面兒又擔心白振軒熬壞了身子。

這夜,便早早地假意入睡。

松塔送了銀耳蓮子羹到書房內,見白振軒仍在練字,卻掩不住哈欠連連,便小心翼翼道:「少爺,困了就早些安歇吧!」

白振軒眉眼不抬,「是你困了吧?你困了就早些去睡,不用留下來伺候了。」

松塔將銀耳蓮子羹放到書案上,道:「少爺不困奴才也不困,少爺不困總餓了吧?喝晚銀耳蓮子羹,夫人吩咐的,說是你總是熬夜,恐你上火。」

「知道了,擱著吧。」白振軒仍舊練字。

松塔瞅了瞅他家少爺,少爺憔悴了不少,兩頰清瘦得都有些凹進去了,便小聲道:「少爺,適才聽紫藤說,少夫人她已經睡下了。」

白振軒提著筆的手頓了頓。松塔便忙識趣地出去了。

白振軒扔了筆,盯著蓮子銀耳羹看了一會兒,端起來胡亂喝了一口,便趕緊撤離書房,回屋就寢。

到了屋內,但見壁上一盞微弱的燈,王麗楓已經面朝裡在帳內睡著了。白振軒實在困得不行,自己胡亂脫了衣裳,也不洗漱,便躺上了床。

他不想驚動王麗楓,也不去扯她身上的被單,面朝外,便合了眼。眼剛一閉上,就聽王麗楓翻身的聲音,接著身上一暖,她的被單就蓋在了他身上。

白振軒猛然睜開眼睛,彷彿嫌棄極了似的,忙不迭將那被單掀開。末了又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便僵聲道:「我……我不蓋,太熱了。」

王麗楓的手摸了摸他的手。卻是怯怯的,聲音低低道:「手這麼冰,哪裡就熱了?」

「我說熱就熱!」白振軒沒好氣,抽回自己的手,枕到自己半邊臉下,這麼一憋悶。還真有些熱了。不自禁便出了些汗。

王麗楓從床上坐起身來,看著丈夫的背影,咬了唇。默默地落下淚來。白振軒雖然背對著妻子,也知道此刻她又委屈落淚了,嘆口氣,仍舊面朝外,道:「其實我並無怪你之意,你又何必作繭自縛呢?我勸你還是自己釋然得好。」

王麗楓更加愁悶,丈夫這段時間以來種種表現都有疏遠自己之意。分明嫌惡自己,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