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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娼/ji竟敢對她使用下三濫的手段麼?娜仁高娃怒火中燒,欲撲向雨墨,卻是搖搖晃晃栽倒於地。

娜仁高娃倒在地上,並沒有昏迷,只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睜睜看著雨墨舉著匕首一步步走向她……沒想到自己堂堂蒙古公主竟然栽在一個娼/ji手裡,娜仁高娃正要仰天長嘆之際,客棧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如畫如風兩個丫頭走了進來,接著是真娘,接著是白雲暖。

娜仁高娃懵懂了,她不知道白雲暖是來救她的,還是害她的。只聽白雲暖對門外的小廝道:「這個女子竟敢膽大妄為,挾持雍王府的側王妃,欲謀害其性命,狼子野心,立刻送官究辦!」

一窩蜂一群小廝湧進來,不由分說搶了雨墨手裡的刀子,將她五花大綁起來。

雨墨恨恨地看著白雲暖,娜仁高娃直以為是她設計了陷阱讓她鑽,孰料是白雲暖設計了陷阱讓她兩個人鑽。章乃春送到雍王府的信是她雨墨寫的,而雍王府送給章乃春的信卻是白雲暖指使的,可恨自己一時失察,以至滿盤皆輸。

被小廝們鉗制著跪在地上,雨墨憤恨地抬頭看著白雲暖。

白雲暖傲然立著,目光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大可不必如此看著我,無數次你都死裡逃生,只能說你氣數未到,可是現在我絕不會再姑息你了。你有今日的下場是你咎由自取,你作惡多端,罪有應得。」

雨墨怒視著真娘,「若說我作惡多端,罪有應得,那麼真娘呢?我做的所有惡,我犯的所有罪,她都有份!」

真娘上前一步,一巴掌蓋在雨墨臉上,怒道:「賤人,我若作惡,自有天收拾,你如今作惡,是自身難保!」

雨墨冷笑:「今時今日,我雨墨認栽!但是真娘,我會在天上等著你!」

白雲暖道:「你死了也只能下地獄,將她送到官府!」

小廝們押著雨墨下去了,雨墨的叫罵聲響在門外:「真娘,白雲暖,我死後下地獄,那我就在地獄等著你們!我會在地獄日日夜夜詛咒你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聽著那潑婦罵街的詛咒,白雲暖並不以為意,她面容冷凝,就若鋪了一層秋霜。

真娘道:「王妃,官府真會判雨墨死刑嗎?」

白雲暖道:「事關雍王府名聲,京尹會看著處理的。」

真娘亦是不放心,道:「雨墨這個賤婢屢次三番陰魂不散,命格硬得很,奴婢還是去找人打點一下,這一回一定不能再讓她矇混過關了。」

白雲暖點頭,默許了真娘,真娘便自去了。

白雲暖對如畫如風道:「你們也去門外守著,我和側王妃有話要說。」

如畫如風不放心,白雲暖道:「她被下了藥,四肢不能動彈,不礙事。」

如畫如風這才出去了,白雲暖走到娜仁高娃身邊低頭看她,但見她躺在地上,如一隻待宰的羔羊,那眼神裡充滿了悲涼與無助。

白雲暖淡淡道:「你不要用這樣怨恨的眼神看著我,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死於那個賤婢的手。」

娜仁高娃躺在地上苦笑起來:「不要以為我是傻子,這一切不過都是你設的局,那個賤婢聰明一世,還不是掉入你的陷阱?成王敗寇,如今我落於你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白雲暖蹲下身,定定地看著娜仁高娃,道:「如果我要你的命,你如今還有命躺在這裡與我對話嗎?」

「那你到底要怎樣?讓我像從前晴歌那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嗎?」

「你已經人不人鬼不鬼了,你口口聲聲說愛王爺,結果還不是為了一響貪歡,而給他戴了綠帽子。」

「那是他負我在先……」

「是你自己負了你自己。」

娜仁高娃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