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退避一隅,不被波及。沒想到的是,北遼為全力備戰,居然想拿我們這等深有苦衷的家族開刀,殺一儆百。們得到訊息快,分頭逃了出來,從海路南下的路沒走通。繞了老大的***才朝著西面來的。渡過了清寧渡,本來以為應該能逃出生天了,沒想到啊,居然惹來了飛虎營的人。我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捉摸著如果能到天凌堡,大概也就安全了。不過,我們這一行老的老小的小,實在是裡力有所不逮啊。”
威寧丁家?那不是北遼東面很有名地世族嗎?他們家資巨億,經營範圍也很廣,不管是傳統的田產、馬場或者是工坊、海上貿易等等。都有所涉及。算得上是北遼排名前十的家族之一。這種大家族,也可以算是北遼的支柱之一。沒想到的是,現在居然被攆得輾轉千里,逃入了雲州。這聽起來……太傳奇了。
“丁家雖然說不上權傾朝野,可也是根深葉茂,怎麼就能落到這步田地呢?”陳曉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天凌堡……丁家和戴家相熟麼?”
老者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說:“這位小哥,丁家有錢卻想逼戰自保,北遼興兵備戰卻缺錢。朝中沒什麼人給我們說話。這些理由,還不夠麼?現在丁家一分為三,各自出逃。地產、商鋪、貨物什麼都沒了。家中諸多人等,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能留得性命在。丁家在生意方面和七海商社稍有聯絡,不過,怎麼都是見不得光的生意。葉經略是七海商社的執事。又是戴家的女婿,雖然和戴家也不相熟,可畢竟有那麼層關係。還是希望戴家能夠眷顧幾分。這也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們這一行,還綴著尾巴,要是直走剛鐸,恐怕直接就被拿下下獄再問了。我等倒是無所謂,可家中的老人和孩子受不了啊。”
老者幾番解釋,倒也算是將事情交代清楚了。老者明明看出來劉勇葉韜束手站在一旁在聽,卻乖乖地,並不點破,而是放大了聲音和陳曉來交談,將事情都說清楚,絕對是識趣地,有眼力的傢伙。陳曉來於是問道:“還沒請教老丈怎麼稱呼。”
“不敢,小老兒是丁家這一隊地總執事丁未。小哥,可否讓小老兒和您的長官聊幾句?……現在,我們是實在折騰不起了。還望你們能夠收容保護,另外……我們丁家能在雲州待下來嗎?”
葉韜衝著陳曉來擠了擠眼睛,同意了下來。陳曉來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菜鳥侍衛,但在丁未面前,這番問答十分得體。加上陳曉來今天在作戰時候的彪悍表現,對他的褒獎應該……應該不會那麼讓人羨慕。侍衛營的老資格的傢伙都知道,現在葉韜
少一個可以當副官的人,這人要能文能武,要在待人點水準,形象要好……陳曉來似乎很適合這麼個角色。雖然那絕對是高升,但也就意味著基本上三五年裡,他是別想戰鬥在最前線了。
“這老頭子說的如果是事實,那這下子可就有樂子了。北遼國內不穩,而且經濟已經瀕臨崩潰,已經要靠查抄大世家過日子了。而且,聽起來有怨言,有疑慮的,絕對不會只有丁家這麼一點人,肯定還有其他人。”在陳曉來領著老者去協助安頓那些傷者和那些健康地逃亡者的時候,劉勇對葉韜這麼說。
葉韜摘掉了面甲和頭盔,抱在了懷裡,說道:“劉叔,我肯定會留下這些人的。不僅要讓他們有活路,還得讓他們過得儘量好。還得把這種訊息傳播到北遼去。動搖北遼軍民的心防,可要比讓西路軍俯首認輸來地難多了,而這可是個好機會啊。”
劉勇笑了笑,其實今天碰上的這事情,他也沒料到。碰上這樣的事情,才讓劉勇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適應雲州地這種氣氛了。當整個雲州的軍隊都在積極地備戰,準備積聚力量一股而下,將北遼覆滅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習慣了面對西路軍這樣一個特別的對手。很好的對手。他們習慣了西路軍的那副面孔,好像要為了榮耀,為了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