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離門“咔”關上。
可以故作冷漠不回答問題,卻不能忽視心底始終存在的現實。
坐上計程車是想回家,兜轉之間往另一個地方走。
“畫廊到了。”計程車司機說。
如果他這時候讓車轉頭,真是自欺欺人了。心頭失笑,從車內出來,大步是往畫廊方向。
他姓陸,名君,扛得起君子之名,絕不會做躲躲閃閃的事情。
推開玻璃門,迎面撲來的是沁入脾心的水墨香氣,貼在木架屏風上的宣紙,橫一米,豎三米,畫的非青山流水,非小橋人家,是女蝸,畫家筆下的女媧,衣裙婀娜,烏墨戴冠,英氣的眉,柔和的眼,國母的氣質,含笑的雙眸以海量的龍氣與人遙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