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蔓蔓嘆口氣。
“你小姑丈也是念過書的?”
“是,和我小姑是同學。小姑丈現在在電力局工作,工作穩定,但長年累月要上夜班,也挺辛苦的。我那表妹林佳靜,年紀與媛媛差不多,明年應該也是要高考了。”蔓蔓說著小姑一家的情況,眉頭小擰,亦是感覺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把媳婦的肩膀摟著,兩人進了酒店,一眼看到了在櫃檯辦手續的陸家劉秘書。
兩個爺住這?
“蔣中校。”劉秘書回過身,看見他們倆,打招呼時,不忘向蔓蔓表示親近的敬意。
蔓蔓不瞭解他,只知道他偶爾在君爺身邊出現過,禮節性地點下頭。
“劉秘書。”蔣衍同志狡黠地揚起眉角,“你住我們客房隔壁?”
“我怎麼知道你們住這裡?”劉秘書笑著打迷糊眼,意圖敷衍過去。
兩個爺交代過,隱秘行事。
蔓蔓內心裡和老公轉的是一個心思:兩個爺住在這裡?是選擇性住在這裡?或是巧合?兩個爺到這裡辦什麼事?
“陸上校和姚上校,怎麼沒有見到?”蔓蔓佯作好奇地在大廳裡四望了一圈,“我明明在飛機上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
“我這兩個上司公務繁忙,下了飛機四處去辦事,到現在沒有能回來,我這是先幫他們辦理些手續。”劉秘書道。
不管怎樣,真沒有逮住那兩個爺的影子。
暗裡是咬了咬唇,蔓蔓有點不甘心。
蔣衍同志卻是捕捉到什麼風影了,拉著媳婦的手,直上電梯。
等他們兩個一走,兩爺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
“去開車吧。如果來得及,今晚十一二點能趕回來。”姚子業趕著人去開車。
他們不是有意避開蔓蔓出門,而是真要趕去什麼地方。
進車門前,君爺的冷眸低下,向劉秘書發話:“找人在醫院那頭盯著。不止醫院,這邊酒店也要安排人。”
“有的,您放心吧。”劉秘書用力點下好幾次頭。
……
回到客房,老公說吹了空調風扇,馬上病好了。
蔓蔓的小爪子打到老公膊頭:“你裝,裝什麼裝?存心害我擔心是不是!”
“蔓蔓,彆氣。”被老婆扔枕頭的蔣大少,像躲地雷四處逃竄,最終,一躍而起,越過床,把媳婦一摟,抱在懷裡啃著。
被老公的舌頭在嘴裡攪著都沒有氣了,只剩下惱,小爪子在老公衣服上抓兩把,作罷:知道老公難做人,算了。
“可你讓我爸一個人留在那裡對付那群白骨精,成嗎?”蔓蔓坐下來,馬上說回父親這事。
見過溫家奶奶,蔣大少現在對溫世軒的想法不單純了,伸出手對媳婦說:“你那塊玉佩,再給我看看。”
不知道老公打什麼主意,蔓蔓忽的起來,走過去翻行李箱,找出藏在最底下的玉佩,啪的放在老公伸來的掌心上。
以往,她因父親說的話對這玉佩是寶貝極了,現在不知怎的,她忽然覺得這玉佩愈來愈惱人,簡直是想扔了。
媳婦的脾氣都從手上的勁頭傳過來了,蔣衍星眸微眯,捏起玉佩放在燈下轉了幾圈,看得清楚,的確是冰晶玉潔的玉質,連一點裂痕都沒有。
“你覺得真是你奶奶送你的?”蔣大少緩緩開啟口試探老婆。
“我爸說的。”蔓蔓答。
逃避!
蔣衍同志眯著眼睛看媳婦:“你覺得你奶奶喜歡你嗎?”
“我奶奶對任何人都冷冷漠漠的,僅是對少涵好一些。”蔓蔓道。
或許是由於溫奶奶對哪個孫女外孫女都不好,蔓蔓反而從溫奶奶那裡得到了一點心理平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