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宮瑛製作這晶球的手法純熟之極,顯而易見,絕對是專家級的人物。這晶球的製作雖然用時極短,但是完美的程度比自己手中原來擁有的那個更有勝出。更難得的是,若那八條白線真的是現在這個質點的執行軌跡,憑這宮瑛對自己記錄的星圖的粗粗的一瞥,再加上被解救出來的這短短的一小會兒,就能對這星空有這麼深的瞭解,那真是隻能用歎為觀止來形容了。
宮瑛在製作這晶球時,小月就在一邊全神貫注地看著。但見她施訣添物的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一點拖沓凝滯,原本就在一邊大驚小怪,見司馬平拿到晶球后目瞪口呆的樣子,二話不說,一把搶過去研究起來。
“哇!太神奇了!是怎麼做出來的啊?!”雖然宮瑛的製作過程她看得清清楚楚,但是還是忍不住大叫起來。
“是啊,這晶球做得太好了,前輩真是神乎其技。”司馬平也在感慨。
“我若不是在制器和星學方面有一點特長,當初探這天外天時,那幾位也不會邀我參加了。正因為我功力不高,他們就將這沉香袋給我護身,哪知道真的會遇上不測。”宮瑛感慨道。
“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仙界的上仙都像前輩一樣,有這本事呢。”司馬平恍然大悟,暗笑自己孤陋寡聞。宮瑛輕輕嘆道:“神仙在仙界開界之前,也是在這一界修煉的。這一界遍佈神蹟,所以眾仙家所學的必然各有所長,仙人中也是分好多門派的。只是後來太乙開界,學道之人就各附其主,不是入通天教就是歸到太乙派。這太乙派就像後來人間出現的幫派,仙帝只是一個頭領而已,並不傳授別人技藝。只有在遇到困惑的時候,才出面幫你解答。”
司馬平如夢處初醒,自己腦中一直以來就有一個誤會,以為太乙派就是太乙真人創立的教派,仙人都是他的徒子徒孫,就如少林、武當的達摩和張三丰一樣。原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通天教主和仙帝只相當於日月神教的教主,武功還是各人自己修煉的。當然,也不排除大量的仙人是他們的直系弟子,俗話說得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雞犬都能沾光,更何況是人呢!事實就該如此,和他們同輩的人,有魔界的魔神,佛界有各位長老,仙界也不可能只有兩位的。難怪五位樂仙在仙界的地位是超然的,他們的前輩一定也是和仙帝同一輩的人物。
“我只知到羅天上仙中有一位叫桑南侯的前輩是制器高手,看前輩的手段,想來也不會比他差多少的了。”司馬平感慨道。
“這制器一門,其實是我的家傳絕學,上仙修行日淺,或許不知道其中的訣要。修仙的關健是要採氣煉神,有人借法入道,有人借藝入道,殊途同歸的。這借藝入道者,稍有取巧,所以修為也不能達到最高的境界了,所謂的旁門左道就是指這個,但因為入道容易,所以修道之人對之還是趨之若鶩,即使是以法入道者,也常借藝輔之。這借藝修道的又有幾類,有煉器的,有煉丹的,而像盈盈等以音舞入道,那就更是旁門了。”宮瑛解釋道。從剛才小月粗略的解答中,她已經大概地瞭解了兩人的修行史,才短短的幾十年而已,見識甚至於還沒有達到幼稚園小朋友的水平,所以先給他倆普及知識。停了一下繼續說道,“煉丹、煉器是每個修道者都會的,大多數是作為輔助之用。我和盈盈是同胞雙生的姐妹,她學母親的技藝,我學父親的絕學。你所說的那個桑南侯,他正是我們的師兄,我父親唯一的弟子。”
“那前輩的父母一定是仙界大大有名的人物,不知他們是誰?”司馬平好奇心起,忍不住問道。宮瑛神色一黯,嘆道:“很久以前,我父母就傷在情花之下,連元神也沒有留下。”
“情花?情花是什麼?是一種毒藥嗎?”小月問道。
“不是的。情花其實是一件兵器,是一件神物,據說現在就在這天外天中。”宮瑛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