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慶猛竟然嚇的一縮脖子,再也不敢胡說。這個世界上,他最佩服的人就是趙長槍,順帶連他的女人也佩服的緊。用他的理論說,能將槍哥這麼牛逼的人搶走的女人,能是一般人嘛!肯定比槍哥都牛逼啊!
吳慧玲除了剛才上車時和李若萍打了個招呼外,便再沒說話。只是靜靜的不斷打量著前面李若萍的側影。
李若萍不但漂亮,而且身上有種職場女強人特有的自信氣質!這讓吳慧玲有些自慚形穢。然而就是一個這麼優秀的女人,趙慶猛卻說她只是趙長槍眾多老婆中的一個!
哦!我的天!吳慧玲實在難以想象趙長槍其他的女人到底有多漂亮,到底有多優秀了!她也終於明白趙長槍為什麼對她沒有興趣了!
這丫頭卻不知道,趙長槍不是對她沒有興趣,而是不敢對她有興趣!
“唉!也許找個平凡的男人嫁了,過自己平凡的日子,才是自己的最好選擇吧?”吳慧玲心中幽幽一嘆想道。
想到這些,吳慧玲竟然不自覺的朝就坐在她身邊的鋁鍋看去,卻發現鋁鍋的眼神也恰好向她掃來,她的臉不禁微微一紅,連忙扭向了別處。
鋁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神,心中暗想:“我的天!剛才我看到了什麼?我的女神看到我竟然臉紅了!這,這說明她對我動心了啊”
這傢伙正在自我陶醉。卻聽到趙長槍一邊開車,一邊問他:“呂哥,我看你功夫不錯啊,在哪裡學的?”
不等鋁鍋回答,趙慶猛先搶著說道:“咦?槍哥,你幹嘛叫喊他驢哥,難道他長得像驢嗎?”
“我??”趙長槍使勁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一臉被打敗的表情說道:“我說的是呂哥!八仙過海中呂洞賓的呂,不是你口中的那個啥!”
“那也不對啊。鋁鍋他也不姓呂,他姓郭啊!”趙慶猛嘿嘿笑著說道。
“不姓呂?姓郭?”趙長槍驚訝的反問了一句,他聽到別人都喊他鋁鍋,還以為是“呂哥”的戲稱呢。
鋁鍋尷尬的用手抓抓腦袋,說道:“我姓郭,叫郭鋁。這名是我爸給我取的,我爸是一名化學老師,給我大姐取名郭鈉,二姐取名郭鎂,後來又超生了我,於是便取名郭鋁了。整個按化學元素週期表排列的。他老人家可沒想到,我大姐和二姐的名還好,我這名可就慘了。好像自從我記事起,別人就喊我鋁鍋的多,喊郭鋁的少。”
“小時候,我最討厭別人喊我鋁鍋,誰喊我我跟誰打,每次都是我一個人打好幾個,剛開始我打不過人家。於是我就買了教武術的光碟在家裡自己胡練八練,其實那玩意也沒用。不過後來我經常和他們打架便打出經驗了,他們竟然就不是我的對手了。我一次能打他們**個!哈哈哈,打的他們滿地找牙,於是我整個小學到高中,就沒人再敢叫我鋁鍋了。我打架的本事就是那時候練得。”
“糟糕的是,到了後來,我沒考上大學,出來打工後,別人又都喊我鋁鍋!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再說大家也沒惡意,都是開玩笑,總不能因為這事再和大家打架吧?本來我還想改個名,去派出所一問,說是花錢不說,還不好改,於是便算了。現在我已經習慣了,名字嘛,也就是個記號,鋁鍋就鋁鍋吧,現在別人喊我郭鋁,我心中還挺彆扭,你說這事怪不怪?我都想好了,將來有兒子了,我就給他起名郭鐵,反過來就是鐵鍋,以後我們家做飯,我們爺倆往爐子上一坐,鋁鍋,鐵鍋齊活了”
車裡的人全都被鋁鍋的話逗笑了,就連吳慧玲都被逗得呵呵直笑。
看著呵呵直笑的吳慧玲,鋁鍋不禁一陣心情盪漾,心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和我組成一個家,那該多好啊!”
在李若萍的指點下,趙長槍直接將車子開到了毒玫瑰集團旗下的一家酒店前面。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取名就叫毒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