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鋒槍將這些人都突突了吧?
就在張立武心中有些緊張時,耳邊忽然傳來趙長槍的一聲暴喝:“張立武!你幹什麼!放開他們!他們是平川縣的人民,不是犯罪嫌疑人!你不能抓捕他們!”
張立武一愣,連忙說道:“趙縣長,可是可是打了你的不法分子啊!放開他們,他們還會打人的!”
“張立武!我命令你放開他們!我趙長槍身為平川縣的縣長,就是人民的公僕!我這個公僕,沒有為大家做好事情,讓大家蒙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難道還不許大家發發火消消氣嘛!放開他們!只要大家能把氣順了,願意靜下心來聽我說兩句,我就是再挨一頓打也值了!”趙長槍字字鏗鏘的說道。
“趙縣長!”張立武大聲喊道。雖然以前他一直對趙長槍言聽計從,但是這一次他真的不想聽趙長槍的,他怕自己自己一放開被他抓住的這些人,這些人馬上就會又撲向趙長槍。要知道剛才鬧得最兇的就是這十幾個人。
“我讓你放開他們!”趙長槍厲聲喝道。
張立武看到趙長槍是真火了,於是氣急的一跺腳,衝手下喊道:“放開他們!”
讓張立武奇怪的是,當他放開這些人後,這些人竟然沒有再次衝向趙長槍,而只是呆呆的看著一頭是血的趙長槍。剛才他們只知道自己的兔子死了,自己受了巨大的經濟損失,只想將當初逼著他們將種兔入欄的趙長槍痛打一頓,以解心頭只恨,但是此刻被張立武來了一次捉放曹,然後又聽了趙長槍的話,他們原本被憤怒衝昏的頭腦忽然清醒了一些!
許多人心中開始反省自己剛才危險的行為:“天啊,我剛才都幹了些什麼啊?趙長槍可是縣長啊!我們怎麼就敢打他?就算他真的有錯,真的是貪汙犯,也輪不到我們來打他吧?再說了,趙長槍如果是一個卑鄙的貪汙犯,他會如此坦然的來面對我們,甚者寧願被我們打的頭破血流也不還手?除了趙長槍,天下哪裡還有這樣的縣長?”
就當眾人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惶急的女人聲音忽然從身邊傳來:“讓一讓,大家都讓一讓。”
眾人扭頭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發現一個女人忽然從人群外面擠了進來,女人長得非常漂亮,一身粉紅色的連衣裙,手中提了個藥箱。
當女人擠開人群看到眾人面前的趙長槍時,她手中的藥箱忽然啪嗒一聲落在地上,然後她快步的跑到趙長槍面前,著急的問道:“槍哥!你怎麼了?誰打的你,這是誰打的你?你快點讓警察將他們都抓起來!”
女人一邊說一邊著急忙慌的從兜裡掏出紙巾,不斷的擦拭著趙長槍臉上的鮮血。
趙長槍看到來人之後,心中大喜,一把接過女人手中的紙巾,一邊自己擦拭著臉上的鮮血,一邊急促的說道:“詩韻,你終於回來了,藥拿回來了嗎?”
來人正是王詩韻。王詩韻知道,自己早到平川縣一分鐘,可能就多為平川縣的養殖戶挽回一點損失,所以,她今天凌晨到達臨河市之後,在臨河市絲毫沒有停留,連夜從臨河市趕回了平川縣。
結果,讓她想不到的是,他到了平川縣之後,竟然碰到這樣的事情。
王詩韻看到趙長槍滿臉是血的樣子,一顆心頓時便揪成了一團。別人不知道趙長槍的本事,她可是知道的很清楚,當初在萬寶村,二十多個彪形大漢都不夠趙長槍塞牙縫的。一聲暴喝更是嚇退了萬寶村的近千口人!他現在被打成這樣,分明就是他不願對這些養殖戶出手。
又急又氣的王詩韻根本沒有理會趙長槍問她什麼。而是扭頭衝那些養殖戶厲聲嘶吼道:“誰?誰打的趙長槍?給我站出來!有種的給我站出來啊!”
眾人雅雀無聲,只是有些發呆的看著王詩韻,心中猜測著這個女人是誰,這時候忽然來幹什麼?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