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殺掉孫偉華不好麼?為什麼要把他弄個半死,然後送到醫院,然後再對他老婆下手呢?”
“這個……”劉隊長伸手悄悄自己的腦門,似乎是準備開始分析案情。
“喂,我說,兩位大偵探,你們分析案情也不用在這裡分析吧,咱們先出去,中不中?”看到齊思語和劉隊長好像渾然不在意這個血腥的環境,還擺出一副要在這裡就地分析案情的樣子,這讓神經不夠堅韌的水仙立刻就感覺頭大如鬥,她以前處理的,都是校園裡的各種傳說殺人事件,雖然說也看過不少死者,但是在學校裡發生的傳說,往往在作案手段上稍微溫和一點,從來沒有遇到過像眼前這個這麼血腥的場景,看著那可憐的女屍,水仙就是一個勁的想吐。
“唉,你啊……”齊思語扭過頭來,看著水仙,嘆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好像在說:連這點場面都經受不住,如果我沒有在l市唸書的話,你一個人如何能撐得起傾城靈協這個攤子啊……
“那啥……小語你能不那麼看我不,怪滲人的……我知道我對這種場面的適應能力是稍微差了那麼一點……你也不用那麼看我吧……呃……好吧好吧,我知道錯了……”水仙被齊思語的那聲嘆息,以及那哀怨的眼神弄得有些手足無措,想想堂堂的傾城靈協會長害怕看到噁心的場面,說出去好像是有那麼點丟人哈……
“好了,既然水會長有點受不了,我們就出去說吧,反正在哪裡說都一樣,這個事情也沒什麼太複雜的,不在現場說也沒什麼。”看到二女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連忙出來打圓場。
“恩。”齊思語雖然有些責怪水仙的意思,可是並沒有想因為這點事跟水仙鬧出什麼不愉快來,既然有人在中間給和稀泥,就借個臺階下來好了,“我們去病房外面商量這事吧,劉隊長,順便讓你的兄弟來這裡處理一下現場,那位孫警官應該還沒有什麼事情,最好把他轉移到別的病房去。這個病房,我看暫時就不要安排人進來了。”說著,齊思語率先向衛生間外走去,水仙原本就只站在門口,並沒有走進衛生間,在路過水仙身邊的時候,齊思語輕輕一攬水仙的腰,“走啦,傻丫頭,害怕就害怕嘛,還不走,還想多噁心一點啊。”語氣之中卻不再有責怪,只剩下親暱與關愛。聽到齊思語如此說,水仙的眉頭也舒展開了,就好像一個戀愛中的小女人一樣,順勢往齊思語的懷裡一靠,就這麼貼在齊思語的身上,離開了病房。
病房外面,比剛剛齊思語他們進去的時候可要熱鬧多了,幾位醫生和醫院裡調過來的保安依舊在走廊裡維持秩序,不許附近的病人、家屬以及聞訊而來的記者靠近。要是說起記者這職業啊,真的是讓人頭疼的要死。他們的線人好像遍佈各地啊,就好像這醫院,醫院本來沒什麼新聞記者在的,就這麼一會功夫,走廊裡就出現了好幾位或扛著攝像機,或拿著麥克風,或捏著筆記本的各種記者。對於眼前的情況,劉隊長狠狠的剜了在一邊維持秩序的白院長一眼,要說這些記者來的這麼快,根本上講,還是他們醫院的問題,醫院內部,總是有一些人拿了那些記者的好處,給他們提供線索,每次醫院裡一發生什麼事,那些記者絕對會在第一時間聞風而至,比安了雷達都靈。
劉隊長那不悅的眼神,白院長自然也看到了,可是這事他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總不能讓所有的醫護人員在上班的時間內嚴禁和外界聯絡吧,這顯然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些做線人的,平時也不會大嘴巴的到處跟人說自己是某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