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此啊,如果一個能將蚩尤頭顱擊敗的修行者都不能做到白日飛昇的話,那麼以後的修行者們,都沒有必要再去修行了,沒有什麼用的。”
齊思語的話,讓慧空大師一呆,是啊,一個連蚩尤頭顱都能擊敗的修行者,又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呢?“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老衲一時糊塗,還請姑娘見諒。”
“無妨,大師別放在心上,這事要是換個人跟我說起來,我也是不會信的,所以大師不必自責。”齊思語見到慧空大師這個樣子,連忙給慧空老和尚找了個臺階下。
“哎呦,我的大美女,我說怎麼在站外等你等了半天都不見你出來,還看到出去的好多男人身上有撞傷的痕跡啊,原來你是在跟一位大師在這裡‘論道’啊。”一個略帶戲謔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還故意把“論道”二字說的相當的重。不用回頭,齊思語也知道自己身後站的就是水仙那個無良的女人,回頭丟給水仙一個白眼,“水仙,不要亂說,人家是出家人,有的玩笑不能亂開。”說罷,不等水仙開口,就把自己的那個小行李包丟給了水仙,“替本小姐拿著,這一路奔波勞苦,累死我了。哎呦,你幹嘛?”
還沒等齊思語有什麼別的動作,水仙已經丟下她的行李包,一把捉住了她的右手,齊思語的右臂上,一道顯眼的傷口還留在那裡,血疤還沒有褪掉,似乎剛剛受傷不久的樣子。“小語,你怎麼了?怎麼弄成這樣?是誰弄得,現在還疼不疼,我們現在就回去找他算賬好不好?”看水仙那樣子,竟然比她自己受傷了還要著急,還要生氣,好像現在要是讓齊思語受傷的那人就在她眼前的話,她能把那傢伙給活吞了。
“好啦好啦,我沒事的,一點小事情,沒什麼要緊的,你就不要那麼著急了。”齊思語說著,好像對待小孩子一樣,拍了拍水仙的頭,“這點小傷算什麼,跟以前幾次都沒法比的,不用放在心上。話說他們都哪裡去了?也不來接我。”
一說到這裡,水仙突然來了精神,“他們啊,呵呵~~~派我一個人來接你還不夠麼?現在他們幾個在家給你張羅晚飯呢,保證有你愛吃的……”說到這裡,水仙突然頓了一下,看了看一旁的慧空大師,有些遲疑的說道:“我說小語,這位大師難道是跟你一起的?我們今天準備的飯菜……”
聽水仙說道這裡,齊思語也有些糾結,事先誰都不知道她在火車上能再次遇到慧空大師,更不知道她三言兩語就讓慧空大師也跟著入了夥,現在到了吃飯的時候了,家裡做的都是葷的,這慧空大師可怎麼安置呢?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二位女施主不必擔憂。”慧空大師怎能不明白二女煩惱的事情是什麼呢?“貧僧怎麼說也算是本地之人,落腳之地,就不麻煩二位女施主掛念了,只要齊施主將手機號碼告訴老衲,老衲自然可以和齊施主聯絡的上。”
既然慧空大師如此說了,齊思語也就不再要求大師與她們同行了,三人都是修行中人,對於俗世中的繁文縟節本就看的很淡,跟大師互相留了號碼,齊思語跟著水仙,上了一輛計程車。
對於z市的道路,齊思語已經頗為熟悉了,本來,在第一次來z市之前,她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到自己走在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後來知道了,她在夢中見到的城市就是z市,然後,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她又一次次得來到z市,對這裡的路徑真的是想不熟悉都不行啊。比如現在計程車開的方向,她就很熟悉,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她們要去的地方,就是軒轅蒼紫的家。
一路上,齊思語把七人御前的事情大概的給水仙講了一下,聽的水仙一驚一乍的,顯然,對於現在法力低微的齊思語,她是非常的擔心,生怕齊思語一不小心就會出什麼事似的。
“噹噹噹”一陣敲門聲過後,軒轅蒼紫家的門,開啟了。隨著開門,一陣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