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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封信,寫給了齊思語,就是那封詛咒的信。當把那封信交到齊思語手上的時候,歐陽媚月滿臉都是愧疚。歐陽媚月非常明白,她交到齊思語手上的並不是幾張紙那麼簡單,而是那個詛咒。“這樣,真的可以麼?”歐陽媚月弱弱的問道,她倒不是說不知道能否阻止家人受害,而是不知道把詛咒傳染給要幫助自己的人合適不合適。
“放心吧。”齊思語苦澀的一笑,也許在別人看來,她有一個很不錯的家庭,自己風華絕代,父親事業有成,可是她自己卻非常的清楚,自己,早在十五年前就是個父母雙亡的孩子了,她沒有至親,所以這個詛咒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真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幸運還是一種悲哀。當然,齊思語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因為自己沒有什麼至親就要來這封信消遣,一方面是讓歐陽媚月暫時擺脫詛咒的傷害,另一方面,當詛咒加到她自己身上的時候,才是最真切的可以接觸並感知到詛咒的時候。
“小語,你沒必要這樣做吧。”火車上,水仙有些擔心的看著齊思語,作為最好的姐妹,有些事情,她是知道的,她知道齊思語從小父母雙亡,可是,她不是還有姥爺麼?還有養父,乾爹乾媽,她就不怕這個詛咒連這些人也害了麼?
“水仙,你放心吧。”齊思語依舊是一臉的淡定,“既然是詛咒親人的,那麼必然先從有血緣關係的親人開始,首先被詛咒找上的應該是我姥爺跟我大姨吧,姥爺那面,我已經打電話通知過了,應該沒什麼問題,至於我大姨,如果真的有什麼妖魔鬼怪傳說詛咒之類的東西,想不開要去她那裡碰釘子,那麼,自便吧,要是它們真的得手了,只能說明大姨這‘炎天朱雀’徒有其名而已,不過……大姨真的是徒有虛名麼?我不這麼人為啊,你覺得呢?呵呵。”不知道為什麼,水仙總覺得齊思語的笑聲裡充滿了苦澀。
“雖然你這麼說,可是,最好還是通知任阿姨一聲,多少有個準備嘛,詛咒這東西,可不比一般的妖魔鬼怪,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呢,何況任阿姨終究還是……”水仙說不下去了,她現在也不知道任夢到底該算是人還是鬼。說是人吧,她在實質上還是個亡靈,說是鬼吧,她現在卻又擁有人的身體。不過說起這身體來,水仙總是覺得有些不自在,在她的印象中,任家的天師們都是正直、勇敢,富有正義感的,可是任夢這次的做法著實讓她無法認同。為了自己能繼續活在世上就可以那麼做麼?那樣,跟那些妖魔鬼怪,跟她最痛恨的黃泉御前又有什麼區別呢?唉,水仙晃晃腦袋,彷彿要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晃出去。可是卻無論如何做不到,最後,她只好把任夢的行為歸結為生物的本能,沒有辦法,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不去懷疑任夢的善惡。而且,她還有很多東西想向任夢請教,如果能得到她的提點,在以後的修行之路上,會少走很多彎路的。
“水仙,你很在意她現在的狀態麼?”就像水仙瞭解齊思語一樣,齊思語也是那麼的瞭解水仙,她深深的知道水仙如今對她大姨的看法,“也許你覺得她做的是錯的,但是……既然那個女人敢於那麼做,就要付出代價,我大姨不是那麼好惹的啊,而且收了我大姨的東西,就要有付出的準備呢。在她面前,你最好不要表現出來,你懂的,我大姨可能在邏輯推理上沒有我行,但是論起洞察力,她比我們多活了那麼多年,而且作為一個大天師你覺得她的洞察力會差麼?在她面前表現出來,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
“你放心吧,我懂得的。”水仙慎重的點了點頭。
……
站在林園路槐花小區十四棟四單元十四樓1404號的門口,齊思語和水仙兩個人開始打賭,“水仙,你說夏姐姐現在在做什麼呢?”
“我覺得啊,現在可能在工作啊,她的漫畫如今賣的那麼火,她自己又是個工作狂。”水仙不知道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