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了身旁的張醫仁,開口喊了一聲:“王月。”
他這喊出一句話之後,張口就噴出了一大灘的鮮血。當真是被文治傷及到了經絡,傷勢頗重。
張醫仁恨然地嘆了一口氣,道:“外患沒滅,內憂又起。覆雨使,讓你受罪了。”
溫道見道:“王月不要責怪光明使,她本來也是一心忠誠於王月與神教的,只是,只是······”
張醫仁道:“這些我都明白,都怪我當時太過激動,發難沒有成功,反而將一個好好的神鷹教弄成了如今這盤的散沙,都是我這個人不會做王月。”
溫道見道:“王月勿憂。屬下一定會忠心地跟隨在你的左右,王月一定可以將神教重振當日的雄威。”
張醫仁微笑道:“你看你,我們本來就是結拜兄弟。現在這裡沒有外人,就不要那樣的見外了。我還是你當初的那個二弟。你仍舊是我的大哥。”
溫道見慌忙失色,忙道:“王月不要這樣說,屬下不敢擔當。”他這一陣激動之下,又是牽動了身上的傷勢,喘咳不止。
張醫仁連忙地扶住了溫道見的右臂,道:“你不要激動,你現在傷勢很嚴重,不要這樣激動。讓我先來為你調養一下傷勢。”
溫道見突然制止住道:“王月,我們現在還是在逆賊的巢穴之中,還是回到餘家堂再說吧。”
張醫仁想一想也是有道理,當即扶起了受傷的溫道見,朝著外面走去。
正是此時,一聲爽快的笑聲突然出現在了石窟間的朝禮大堂上方,那聲音正是漸漸地飄移了下來。如是九幽之中的魔鬼,笑聲是那樣的詭異與恐怖。接連便是看見一位全是黑衣勁裝的男子飛旋在了空中,正是從那朝禮大堂深處飛掠而來。遠遠看來,如是一隻碩大的黑色蝙蝠,嗜血的魔鬼,謫調在了人間!
張醫仁與溫道見二人驟然間看見此人,當即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間滋生:這連嘯父子二人果真是毒辣,方才見到文治不敵的時候居然沒有出現,直到此時才是現出了身影。
那黑衣人身子漸漸緩慢下來,落在了那地面上文治的身邊,小聲喊道:“覆雨使,你醒一醒。”
聽著這男子的聲音,才知道是一箇中年人的話語聲,絕非那連嘯魔頭的囂張狂妄之聲。
溫道見小聲地在張醫仁耳邊說道:“王月,此人就是連靜遠,連嘯的兒子。”
張醫仁雖然也早就隱然間猜到是此人駕到,但是直到溫道見說出來,才確實了心中所想。來者正是連嘯的兒子,連靜遠,本是華山派的弟子,結果最終還是叛離了華山派,做了連嘯任命下來的缺淚使。
武藝算是登峰造極,不可一世,加之遺傳下來了那連嘯的囂張跋扈,身上無形間就充滿著一種不可一世、睥睨天下的雄霸之氣。讓人望而生畏。
張醫仁心中忖思:“按照那個連嘯的性格,絕不會不出來做縮頭烏龜的,難道石甬道路中的光明使遭到了連嘯的正面阻截。”
這般想來,倒是心中驚慌了一跳,想著:“看來今天真的是棋劣一著,就全盤皆輸了嗎?”地面上的文治此時也是漸漸地甦醒了過來,抬頭望見了身邊的那一個黑影人,當即就來了精神,說道:“原來是缺淚使,王月他······”
連靜遠將他扶了起來,轉頭看向了對面的張醫仁,緩緩地說道:“這是王月大人的神秘計謀,知道這些逆賊早晚會來送死,你放心吧。王月很好,今天就是神教重新統一的日子了。”
張醫仁仰天故意地哈哈一笑,道:“你就是所謂的缺淚使,叫著連靜遠的逆賊吧?”
黑衣人點頭道:“我是叫缺淚使連靜遠不假,但不是什麼逆賊,爾等才是叛教忘祖的逆賊。我將用神教絕技將你擒到手下,讓你嘗一嘗受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