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驟然停住了哭泣之聲,轉頭過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以前怎麼就沒有聽說過武林之中還有你這樣一號人物呢?”
張臺微微一灑,道:“我與你們這些人並非同輩中人,你不知道我很正常。但是你的惡名,全天下都是知道的。”餘我生於心不忍,突然站出來,道:“老先生,你錯了,你大錯特錯了。”張臺回頭看了看餘我生,道:“我哪裡錯了?”餘我生走到了溫彩溪的身邊,道:“她有弟子,有親人,有朋友,那就是我餘我生。我已經拜在她的門下當上了她的弟子,我又是晚輩,自然會像孫子孝敬奶奶一般地孝敬她老人家。我也是她的朋友,可以給自己的婆婆講故事,聊天自娛。”蒙靈子驚疑不定,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哪根神經不對,或是故意在耍什麼詭計,好騙取鬼蜮的什麼東西?”一時間也分不清他的本意。餘我生說完這話,當即就走到了溫彩溪的身畔,恭敬地說道:“師父,弟子一定會好好照顧師父你的。”溫彩溪連連點頭,上前緊緊地握住餘我生的雙手,道:“好徒兒,好徒兒。想不到我是千夫所指的時候,居然你還出來為我說話,你可是知道,我本來高壽,說不準那一日就會命歸地府,你不必為了我而得罪天下人的。如果他們傳出去說你跟我這個大魔頭有師徒之情,你難道不怕?”餘我生灑脫一笑,道:“師父,你難道忘記了,我也是命不久矣的人,說不準哪一天,我的疾病突然發作,或許比師父還先走呢。”溫彩溪哈哈地一笑,上前撫摸住餘我生的頭顱,道:“說得好,說得好,人生苦短,何必有那樣多的顧忌。”餘我生亦是點頭道:“師父,我能告訴你一個秘密嗎?你聽了之後,千萬不要生氣才好。”
溫彩溪也來了興趣,道:“什麼秘密,說出來。”餘我生道:“我曾經與兩位婆婆共處過,他們都對我極好,只是命不假年,她們最後都去世了,我這人呀,是不是有點克人呢?哈哈。”溫彩溪笑道:“你說的當中一位就是你袁婆婆吧?不然,人的生命都有定數,不是你的錯。”張臺突然說道:“小子,你這樣做,你可是知道後果?”餘我生笑了一笑,道:“自然知道後果,沒有什麼,既然是我決定的事情,我就堅決不會後悔的。怎麼,你還想來勸說我麼?”張臺道:“你不怕就此連累峨眉派嗎?”餘我生道:“不怕,我又不是峨眉派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連累她們。”
溫彩溪笑道:“很好,很好,小子,你身上的武藝難道不是峨眉派的嗎?還說不是峨眉派的弟子?”溫彩溪突然雙手捏緊,朝著餘我生當胸抓來,緊緊到扣住起衣領,狠然說道:“臭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腸子,你是不是想趁機討好我,然後殺掉我,給峨眉派立功,讓峨眉派揚名於天下武林之中呀?”餘我生頓時啞口無言,心中的一片赤誠真心,換回來的居然是懷疑與猜忌,如何不讓餘我生大失所望,餘我生悵然一笑,道:“好,好。原來你沒有相信我說的話。很好,我天生就是一個沒有人要的棄兒,沒有你,我也餓不死的。”當下氣呼呼地出手想要掙脫溫彩溪的雙手,哪知道溫彩溪緊緊低抓牢了,他一時片刻居然不能夠掙脫開。餘我生氣憤道:“你放開我,我不做你的弟子就是了。難道你要殺我嗎?”溫彩溪道:“你居心叵測,哼,殺了你還不是髒了我的手。臭小子,滾吧,我永遠不想聽見你的聲音了。”溫彩溪說畢,突然鬆開了右手,餘我生一不留神,還差點就摔倒在地,餘我生當即回頭狠狠地瞪視了一眼溫彩溪,怒喝道:“你是個大混蛋,大混蛋,沒有想到,你居然會懷疑我,哼,我餘我生從今不再管你了。”當下甩頭就要離去尋找妹妹。哪知道張臺突然一把將餘我生攔住,道:“你的寶劍呢?”
餘我生看了看這位一頭白髮的老者,見到他本是一個殘疾人,但是步覆如飛,很是矯健,心中欽佩對方的身手,心想:“他當初會放我一馬,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