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奈何沒有法子對付,可真是難為了她。
卞菊花一想到這裡,身子還是微微地一顫,不免有些擔心,臉上的神情也立馬變成了紫色。勉強地想要來躲避,哪知道溫彩溪一招未至,左右又連環出手,伸手向卞菊花的腋下撩來,當真是陰魂不散。手段齷齪、招招陰險。卞菊花終於是忍耐不住,破口喝道:“臭老婆子,你到底要怎麼樣?”哪知道話才一出口,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那溫彩溪狠狠地捏了一記,卞菊花倉皇轉身,本想罵此人變態噁心。誰知道這溫彩溪摸過之後,突然身子後退看去,笑道:“臭女人,沒有想到呀,沒有想到啊。你是好樣的。”
沒有料到溫彩溪會這樣突然一問,就連餘我生與王靈子都心中一陣緊張,抬頭看來,而那溫彩溪此時也停止了進攻,低頭似乎在思慮什麼事情。
卞菊花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下,只得抬頭說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聽這二人之間的對話,就連王靈子、餘我生二人也是丈二摸不做頭腦,被對方說得一愣一愣的。
溫彩溪嘿嘿地一笑,道:“你腰身纖細,唯獨臀部飽滿,再聽你說話的聲音,年紀當該有三十出頭,一個三十出頭的少婦,居然果真是一個雌兒,難得難得。”稍微在江湖中行走一點的人都知道,對方說道的“雌兒”是處女之意。卞菊花臉上一紅,不明白這老妖怪怎麼會知道自己這樣清楚,愣了一愣,道:“老妖怪,你胡說什麼。我可要走了。”她不想與對方糾纏,縱身一躍,就想離開,溫彩溪突然喊道:“你留步,你以為想走就能夠走麼?笑話!”
只見到溫彩溪也是身子一起,當先就攔住了預想離去的卞菊花,雙眉一軒,怒喝道:“今天我就要將你的衣服全部拔下,然後拿去大街上示眾,方可消除我的心頭之恨。”二人才說過一兩句話,就又交上手了。
餘我生好奇地回頭看住王靈子,問道:“師太,你說,她們兩個之間誰會勝呢?”王靈子道:“自然是姓溫的老太婆,只不過,這個老太婆好像要將對方激怒了之後,才會親自動手。這人的心思真是歹毒。”餘我生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當中的一點原由。
正在這個時候,又聽見了一聲“哧”的響聲,接下來便聽見了卞菊花咒罵道:“你到底要怎麼樣?”溫彩溪嘿嘿地笑道:“不怎麼樣。你今日在山腰的時候,不是很囂張嗎?怎麼,到了現在,不行了?”二人突然又停住了打鬥,原來卞菊花已經徹底的喪失了戰勝對方的勇氣,已經罷手準備投降。
突然,又聽見了一聲高喊聲:“喂,王靈子師妹,是你嗎,你下山了嗎?”王靈子與餘我生細心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原來來者不是別人,而是蒙靈子師太眾人。王靈子當即喊道:“師姐,我們在這裡。”
溫彩溪將頭一抬,望向了蒙靈子前行來的這個方向,頓時轉頭看了過去,心中頓時一陣焦急。卞菊花眼看自己又有了機會逃走,頓時身子後退,急速地朝著身後的王靈子與餘我生二人站立的方向趕來。餘我生沒有回答蒙靈子的喊話聲,而是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對面的溫卞二人之間的對決,驟然見到卞菊花欺近,當即大聲一喊:“她來了。師太,我們快走。”
王靈子回頭一看,才知道時間已經趕不及了。這個時候,卞菊花已經一步躍到了餘我生的身前,伸手一攔,雙手使用上了飛快的鎖喉擒拿手法,朝餘我生的喉結抓來,當真是快如閃電。餘我生急忙低頭,將自己手中早就拾起的一根幹木棍朝卞菊花的雙手打來。
卞菊花身法一轉,從另外的一個方位再一次轉來,這如是那袁**曾經使用過的“纖繡指”功夫,只是不同的是,此次運用上的完全是手法,而非暗器之類的手段。餘我生只感覺自己的臉面周圍花影一閃,好像有無數隻手在自己跟前飛舞,如果不是黑夜看不太真切,只怕還以為是一朵美麗的花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