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救治餘公子的時候,可是十分的出力費勁,並不是想要害誰的樣子呀。”
元靈子沒有想到這個文治盯了自己半天后竟是說出這樣的一句渾話,心裡一急,忙道:“你知道什麼,他見你老實,那是故意在欺騙你的,你就沒有看出來嗎?”文治猶然搖頭無語,心裡只是想到:怎麼可能,連大哥武藝那樣的高深,他如果要害公子的話,早就害了,何必這樣大費周章地來這一套。
元靈子見他仍舊是一臉迷茫,心裡已經猜到這渾人仍然是沒有相信自己方才說的話,心裡已經來氣了。正要開口訓斥一番文治,哪知旁邊的不哭道長開口道:“文管家,你知道這連大哥是什麼人嗎?”
文治又是搖頭道:“不是很清楚,但是······但是······”原來他此刻心裡竟是想說:但是他好像不像是好人。但是思緒一到腦中,這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來。元靈子在旁心裡好奇,忙問道:“但是什麼,你快說,別這樣吞吞吐吐。”
文治道:“但是,但是連大哥並不像你們口中所說的那樣。我想他不會是害公子的人,他也是想要一心救治公子的。”
元靈子聽到這話,當真如是在她的粉臉上劃了一記肉掌,元靈子臉色變得極不好看,怒道:“你知道什麼,那些邪魔歪道的伎倆,豈是你能窺察出來的。你知道不知道?就是你們剛一離開劉府的當晚,這些邪魔歪道又是進入劉府大開殺戒,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簡直是無法無天,囂張至極!劉府已經被你的連大哥夷為平地了。你現在居然還為他說什麼好話?太也糊塗的了。”
文治聽到這話,驚得愣在當場,半響做聲不得,支支吾吾道:“姑娘,你說,你說劉府被夷為平地?這話當真?”
元靈子見到文治被這話嚇得愣在了當場,微然一驚,點頭道:“當然是真的了。這些魔教中人,六親不認,更何況是外人的了。他們是要進劉府來發洩一番。生靈塗炭,到處狼藉一片,模樣慘不忍睹,劉家現在徹底毀滅,寸草不生,你說,他們會是什麼好人嗎?你就不要再執迷不悟,替你的所謂連大哥說什麼好話的了。”
文治根本就是沒有再聽她的說話,原來他的心裡面已經想著:“我的妻兒被三夫人好心接進了劉府,現在連大哥進去大開殺戒,那麼······那麼我的妻兒是不是也已經被他殺害了?”一想到這裡,如何能夠讓他再靜心下來,自己回到順慶,還沒有來得及見上一面自己的妻子與女兒,就這樣已經陰陽相隔,如何不讓他為之心神憔悴!傷心魂斷天涯!
不哭道長亦是看見了文治的異樣,心裡也是好奇,小聲在旁問道:“文管家,你這是怎麼了?”元靈子這時也停止了口中的叨嘮,轉頭看向發愣的文治,奇道:“喂,你發愣做甚?難不成是懷疑我說謊嗎?出家人不打誑語的,你難道沒有聽說過?”
不哭道長轉頭望向元靈子,小聲道:“你小聲一些,他好像心裡面突然受到了什麼打擊,很是痛苦的樣子。”
文治抬頭看向說話的不哭道長,突然之間見到他的雙眼渾濁,盡是包含的淚水,聽到文治哽咽聲道:“你們說劉府被連大哥已經,已經殺得寸草不生?你們看見了為什麼不去阻止他呀?你們也是害人的幫兇,是幫兇!”他說到最後,已是聲色俱厲,咧牙露齒的兇樣。不哭道長見狀,眉頭一皺,實在是不明白這面前的文治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轉頭又是疑惑地看向元靈子。元靈子更是一臉無奈之樣,也是轉頭看向不哭道長。場面倒是顯得有點尷尬了。
文治見到不哭道長竟是不回答自己的問話,愣了一愣,突然之間,悲從心生,喉間只覺得是有一甜,然後就聽見他“哇”的一聲,竟是從喉間吐出一口殷紅的鮮血!文治小心用手將嘴邊的血跡擦拭乾淨,雙眼只是盯住地上的那攤從自己口中湧出來的鮮血,微然間只是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