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眾弟子聽見師父發話,這才全都站起起來。
“今日我把你們叫來,也沒什麼大的事情,就想著這麼多年來你們雖然都在這紫雲觀上住著,該修煉的也都在修煉,但是我作為紫雲觀的掌事的,真正管得事卻沒有幾件,全是仗著你們自個兒。”落丹面上閃過愧疚:“這樣一想,我這做師傅,終究是有些不稱職了。”
聽見落丹這麼一說,底下的一眾弟子先是一陣詫異,左右相互看了幾眼,又齊齊給跪了下去:“師父勿記掛這些,都是徒兒該做的。”
這話說的乾脆利落,落丹聽在心裡安慰的不得了。不過接下來要說的是正事,這面上的表情也嚴肅了不少:“是以,我便做主為你們再選上幾個主事的,平日裡你們有什麼事也可以去問問他們。”
其實落丹之所以這麼說,全是和月律昕商量好的,月律昕說他日她羽化飛昇,這紫雲觀去不能不管,他代她也只能代上一時,等天上派下的任務完成了他便要返回天界,到時候的紫雲觀他卻不可能就這樣丟下不管,任它自生自滅去。
折磨
“是!”不知何時,院子的門口多出了數十位高手,不過穿衣打扮都和普通老百姓沒什麼區別,各自在院子門口偽裝成各種小販,以此監視的更加明目張膽。
梨卿衣直到他離開之後,心中的悲傷這才流露出來,眼中迅速蓄積上淚水,然後緩緩流淌。想著蕭青陽的絕情,又想到梨兒所受的哭,她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癱倒在地上:“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女兒?我們娘倆兒這麼些年所受的哭還不夠多麼?你為何非要這麼折磨我們?老天,你長長眼好不好,那些惡人為非作歹,你為何要抓著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不放啊!”
也許這聲聲呼喊太過悲切,連上天都忍不住有些動容,一聲驚雷想起,天色頓時陰雲連綿,風聲四起,緊接著豆大的雨點便唰唰唰的滴落下來,淋溼了她一身,梨卿衣覺得生活早已沒了活頭,也不去理睬這雨,就這麼坐在雨中哭的傷心。
她哭了多久,這雨就下了多久。落丹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景象,忍不住走到她身邊,施了一個法為她撐起一片天。
梨卿衣以為雨停了,抬頭去看,卻發現只有她這裡沒有雨水,再轉過頭,便發現落丹就這麼靜靜地站在她聲旁,她泣不成聲:“落丹師父,我多少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前些日子他來找我,我心裡驚喜的不得了,想著這麼多年我終於熬出頭了,想著我這麼多年的等待還是值得的,想著我曾經的愛戀也不是全無回報的,可是老天怎麼能這麼狠心,怎麼狠心這麼對我。”
“人生在世。就是一場修行。也許下一世你又會有另一種命運,所以,看的開些。”落丹的聲音在此刻聽起來顯得一場空靈,梨卿衣止住哭泣,不在言語。
落丹又說:“隨我走吧,房間裡我已變幻出你的影像,不是高人一時半會兒是不會被人發現的。”梨卿衣點頭,落丹便揮手施法,帶著她瞬間離開城東的院子,向著紫雲山去了。
像是隻過了一瞬而已。梨卿衣便已然隨著落丹到了紫雲觀,她已經有好些年沒來過這裡了,對紫雲觀的印象還維持在多年前的時候。現在再過來,向著梨兒此刻就在紫雲觀內,心裡頓時安定不少:“落丹師父,梨兒呢?”
落丹原本是要回房間去換身舒適的衣裳的,聽見梨卿衣問。又停住腳步:“我讓梨兒在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