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我猜著他這會正在棋盤上廝殺難分伯仲,所以耽擱了時間。”
幾位太太一個勁朝白青青使眼色,正牌女友端正的坐在那呢,你說這話委實使人難堪,可白青青要的就是凌菲下不了臺,魏太太趁機煽風點火,“青青不虧是白司令的寶貝女兒,把陸戰長的心思摸的透透的,待會陸戰長來了,我們好好問問他,他可否去下象棋了。”
她招呼來凌菲,一副不把這趟水攪渾不罷休的態勢,“周小姐,陸戰長去喝茶下棋,把你一個人落在這象什麼樣子,你得管教管教她。”
凌菲笑道:“我並不知道陸地平日裡喜歡喝茶下棋,若白小姐清楚他的去處,不如麻煩你出去尋尋他,省的我們一屋子的人唯等著他一個人。”
剛才面面相覷的太太們笑了,人家自信著呢,不屑於跟你爭,你白青青雖貴為司令千金,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這位周小姐把陸戰長牢牢的攥在手心中,你倒是搶得過啊。
暗香浮動月黃昏(1)
白青青雙手交叉在胸前,虎虎眈眈的從鼻孔裡出氣,恨不得把周凌菲從窗戶口扔下去。
這時門鈴響了。
曹璐忙跑去開門,臉上依然掛著標誌性的笑容,“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焦點從麻將桌轉移到陸地身上,他捧著一袋鮮花餅從外面進來,見屋中的人用一種肅靜而期待的神情望著他,甚覺好笑,“你們這是幹什麼呢?用不著給我行注目禮啊。”
好事的魏太太上前奪過他懷裡的牛皮紙袋,“我來瞧瞧陸戰長買了怎樣的好東西。”取出一塊鮮花餅,難掩失望的道:“陸戰長,你就買了餅子回來。”
陸地道:“魏太太想再吃點什麼,陸某甘願效勞,馬上出去買。”
魏太太“哎呦”的嗔叫,她本是戲子出身,發嗲撒嬌耍橫樣樣在行,只見她眼波點點,嬌嗔道:“陸戰長只想著吃吃吃,那姑娘家哪有多少好吃的,你買了鮮花餅,倒不如買一束鮮花來送人更討人歡喜。”
陸地笑道:“這冰天雪地的,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一朵玫瑰花,還是吃些玫瑰花餅吧。”
魏太太低頭數著袋中的餅,口中道:“餅上印著字呢,只有一塊玫瑰花餅。”
陸地道:“是呀,全賣光了,我好容易搶到一塊。”
“那陸戰長打算把這塊餅給誰吃呢?”
經魏太太一挑撥,看熱鬧的人屏氣凝神等待好戲上演,作為主人的珍姐自然不願賓客不歡而散,和事佬似的圓場,“要不我吃了算了,我最愛吃玫瑰花餅了。”
陸地先她一步拿起玫瑰花餅,“下次再給珍姐買,這塊我是買給凌菲的。”
眾目睽睽之下,他攬起凌菲的腰,喂她吃了一口,“好吃嗎?”
難以下嚥感在血液裡翻滾,她伸長脖子吞了下去,幽幽的道了句,“好吃。”
他不顧旁人雞皮疙瘩豎起,又喂她吃了一口,“好吃就多吃點。”
白青青腳踢桌子的響動提醒了珍姐,她驚呼道:“大家都坐下吧,餃子都涼了,豬肉白菜餡的,饞死你們。”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落座,陸地和凌菲坐在一起,曹璐又去糾纏和安慰白青青,凌菲問道:“事情忙好了?”
陸地“嗯”的應了句,他去找阿喬了,從阿喬的口中得知,凌菲的前夫確實是林少爺,林家在報紙上登了離婚宣告,從而他們的婚姻破裂。如此核實下來,曹璐和凌菲說的是事實,陸地為自己對凌菲的懷疑生出難以泯滅的愧疚,無法用言語表達的虧欠感,彷彿她這張白紙上被他沾染了骯髒的痕跡。
在明晃晃的燈光下,喧譁吵鬧的房間裡,陸地百般呵護身旁的女人吃完了一頓飯,懷疑與完全的信任,天平已不知不覺的傾向後者,他暗下決心,愛她守她,無管流言蜚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