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人工呼吸改成情人擁吻,你情我願地繼續進行。
良久,公主移唇而語:“好了,我們該去拿回屬於我們的東西了。”
公主告訴我,剛才她趁著墓神的意識彌留,進入了他的思維,兩人進行了意識對話,得知預言珠和月神圖就在那河道湖的巨型石刀裡,“抽刀斷水”四字,刀字洞藏了預言珠,水字洞藏了月神圖。
攀著一拉一拉的斷垣殘壁,到了石刀下,從弧形引橋上,找到了一條很窄的通道,我試了試,竟鑽不進去,只好讓公主以身犯險。
我站在石刀上,兩眼瞅瞅仍堅強站立的蒙古墓神,擔心他再活轉過來,跟我們拚命,又瞅著刀柄指天的石刀,口唸“阿彌陀佛,無量天尊”,希望路過的高佛真人都保佑公主平安樂福,能安全拿到東西。
低頭看到腳上的芒鞋髒了,趕緊脫下來用嘴吹了吹灰,提在手裡。
公主出來了。她兩手舉著那兩樣得來不易的聖物,笑意晏晏。
下到地上,又見我有鞋不穿,嗔道:“地上恁多玻璃渣子,快穿上。
我道:“怕弄髒了呢。”
“人家再給你做就是了,看你,一點兒也不顧惜自己。”公主說著話,取了我手中的鞋,蹲下身子把鞋給我套上了。
穿完鞋,公主在我臉上輕輕印了一下,我倆就王子配公主地很浪漫地走在這到處是黑乎乎曾經是無比藝術的廢墟中。
走到一個半塌的門洞時,和氏淚血玉有了異常感應。
我心內一喜:這洞內有寶。剛欲閃身進去,公主拉了我一把,道:“危險,咱們拿了該拿的東西,不可以貪心了。”
“這可不是我想拿的,是我懷裡的玉心動了。”我嘿嘿一笑,提起懷裡的掛玉,用嘴親了一下,又給公主一個飛吻,一貓腰,嗖地一下竄進了洞中。
迎面看到一座小型的完好無損的祭祀臺,上面很端正地放著兩根權杖,一黑一綠,跟一對兒情人似的依偎在一起。
應該是極品東東。
一個箭步過去,拿了,放在手裡端詳了一下,上面有曲裡拐彎的文字,但卻不是無遮文字。
出了洞口,我很得意地給公主看。
公主看了那上面的文字,認定是金瓶女王與食屍王的定情之物,言道:世間只此兩根,名為黑日綠月祭司杖,產地不祥。
我把綠月杖給了公主,自己則拄了黑日杖,就著日暮的餘輝,躬腰走著,調笑道:“等咱們老了,我拄日,你拄月,夫妻雙雙照山河。”
“不要亂說,我可沒敢想那麼遠,咱們該回去了,教授他們該著急了。”公主話雖平常,但一抹羞紅悄然上臉,越發嬌美。
還沒等我們走回鄂爾渾河的蒙古包,孫菊靈嫣就風風火火地尋來了,說是六一有訊息了,老胡和範鋼在米蘭古城發現了她的蹤跡,武川真由美擺下了迷魂陣,指名道姓要你罘胡華親臨,勝了就立即放人,要是敗了,罘胡華先生就要給日本盜墓團賣命三年。
我一聽,氣得頭髮要倒豎了:這女人真蹬鼻子上臉了,上幾次是我罘胡華宅心仁厚,不忍傷她性命,已經放了她好幾馬,這還沒完沒了,抓住一十歲的孩子在祖國大地上耀武揚威,他孃的,你這個邪婆娘還以為是37年貧窮落後的中國,廣大人民還要任你宰割受你凌辱。再說了,小六一好歹也是摸金派的新一代掌門,老這麼被人控著拉著當人質,這讓摸金派的勇士們多沒面子。
鑑於以上原因,我們一行五人,連夜趕回烏蘭巴托,買了機票,飛回了新疆。
幾位迎接我們的將軍陣勢很大,直接是荷槍實彈,他們這是要發動第二次抗日戰爭。
但是,皮教授淡定從容地認為,幾個小小的日本毛崽子,不用浪費這麼大軍力財力,這樣太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