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彈啊彈的在我身上發熱量,頭側在我的肩上,嗲聲道:“由美好舒服~~~好過癮~~~好帶勁!”
我聽到監視我和真由美幹事的兩位惡警遠去的腳步聲,鬆了一口氣,用力把真由美扳到一邊,坐起來,唸了聲阿彌陀佛,用眼的餘光掃了她一眼,“武川真由美女士,接下來我們還有什麼節目要演。”
“接下來……接下來就是真的陪你睡覺。”武川真由美眨著她那雙媚騷騷的水波眼睛不斷地向我傳送曖昧之光。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語,請武川真由美女士把你的計劃說出來吧,本人既已身陷囹圄,當真心跟你合作一起逃走的計劃,在合作期間絕不會跟你三心二意。”我端坐如禪,手起佛印,莊重得不染一絲塵俗。
武川真由美顯然被我這佛光映照的形象給震撼了,收拾起她的騷浪之態,也學著我的樣子盤腿坐於地上,兩隻眼撲閃撲閃地,一臉的認同和信任。
我不由心裡暗笑:你一個日本娘們怎能感知我泱泱中華五千年博大精深的佛道文化,以為偷了無際大師的涅磐金身,就可以牛皮哄哄了,豈不知,那正是佛法洪度之不分國界、人種的大慈悲之心,雖說我於佛學只略聽了幾位大師講經,沒辦法大德大慈地弘傳,可唬唬你們這幫子盜墓的日本娘們可是綽綽有餘。
當然,無論如何,我得先記著她懷有不良目的給我喝救命之水的小恩,雖然她這是為拉我入夥而有意為之,但她此舉,讓我緩過勁來,能有充分時間對付那位邪惡的特查隊長,卻是抹不去的事實,所以,我得感謝她一下。
由此,我輕描淡寫地向武川真由美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她很高興,竟哼哼呀呀地唱日本的山俚野曲……唱完了,就和盤托出了整個營救逃跑計劃。
原來,還有幾個日本女人被特查隊逮住了。她們的計劃裡,說是在一處冰川峽谷發現了一個古墓群,裡面的陵墓結構非常獨特,具有填補現有陵墓文化空白的發掘價值。
武川真由美說,進了懸魂梯式的古墓道里,如果不識陵墓機關,有命能逃出來的機率幾乎為零。
這女人好狠毒,她這是要將搞了她的特查隊長和那幫子跟著瞎七八鬧的警察們一網打盡,全葬在古墓裡。這娘們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不經意間透出了陰狠冷辣的表情。
就這麼,武川真由美幾翻勾兌,使我獲得了暫時而有限的自由,沒再享受特查隊警察大叔們的皮靴和皮鞭和電警棍,白天就跟在駱駝後頭,頂著不盡的風沙,走啊走,晚上,就蹲在曠野的樹下或者是石頭間的縫隙裡聽著帳篷裡男人和女人放浪的莋愛聲。
走了二十多天,坐上汽車,又走了好幾天,下了車,我看到了雪山連綿的喀喇崑崙山。
有幾個警察操爹罵孃的喊:日死你,世界第二大高峰。喊完了,都忙著往下卸車。
可能是到了那個冰川峽谷的地域了。
邪惡的特查隊長好象還有點腦子,找了一處有水避風的地域紮營,還神通廣大地調來了一小隊解放軍戰士。
我意外地發現了佇列裡的金寶。
金寶看到我,不顧一切地跑過來與我抱在了一起。這傢伙又長高了,該有一米九了。
他來不及跟我道別後之坎坷,就被班長吆喝著架鋼樑扎帳篷。
我被警察帶到一顆劍葉樹下,用繩子縛了雙手,系在了樹幹上。
武川真由美跟警察們耍了會浪,悄悄給了我幾塊幹獵肉,給我喝了一小袋水。
清水入喉,我叭嗒了幾下裂了口子的嘴唇,就勢往樹根下一窩,閉上了眼睛。腦子裡不停地閃著孫菊靈嫣、孫不二、皮教授他們會怎麼樣了的念頭。
也不知他們能不能及時得到訊息,想辦法救我。皮教授本身就有被陷害的可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