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麼呢,還不快去看你的情人,我要好好審審你提來的這個傢伙,這人玩的蛇可是厲害之極,我要好好看看。”紅牡丹親暱地捏了一下我的脖子,手裡拿著一杆空心的長杆,朝那縮在牆角里的傢伙拔拉了幾下。
那傢伙痛哼了幾聲,抬起頭來。
蛇王突驚呼道:“他是咱雲南的蛇王,我的好朋友!”
弄了半天,原來是自家人打了半天,還差點鬧出性命,幸好,我一時不忍,把他從火裡提了出來。
我見雲南蛇王眼裡沒有敵意,就給拔出了他身上的兩根屍魂釘,敷了治傷藥。其人神志恢復後,說了他受迦蓮法師之託,來殺盜寶之人的事。
這糊塗蛇王,當年曾被頗具異族女人之美的迦蓮法師點化,所以,一聽迦蓮法師有求,即坐上飛機飛奔這異國的殺人之地,也不問個青紅皂白,見了武川真由美就放蛇咬人。本來依迦蓮法師的意思,他要把這裡所見的人全部放蛇咬死方才盡興。他沒想到,強人中更有強人,我竟然能讓他的劇毒之王——雲南烙鐵頭心生懼意,而不敢發起主動進攻。
(據國內的坊間傳說和一些研究毒蛇的地方專家曾做過的不完全實驗證明,二十多條眼鏡王蛇遇見一條成年雲南烙鐵頭,也只有等死的份兒,有位玩蛇高手,捉到一條剛破殼不久的雲南烙鐵頭幼蛇,以慣常的經驗以為幼蛇無毒,就用手捉了它玩了一下下,結果,小指頭上被咬了一口,當時就昏迷了,其家人,用了所有的救生蛇藥,但仍未能挽回他的性命,七天後一命嗚呼,雲南烙鐵頭之劇毒被當地的玩蛇人視為無解之毒。所以,近幾年,許多想發大財的人,把眼睛都盯在了雲南的深山叢林,開始走私雲南烙鐵頭這樣的毒蛇了,有些善於興風作浪的人說,此買賣比販賣毒品賺得多賺得快,不失為一條新的賺錢暴富途徑)
雲南蛇王由此將我看作天人,還堅決跪下磕了九下頭。他又神神秘秘地告訴我,他們所守護的建文帝皇陵仍完好無損,又讚了我見寶而不窺寶的不貪聖心。
聽他這一說,我也不由得心讚了一下我自家的聖人福人之相,嘿嘿,劇然連這種劇毒之物也怕了我,我當時還以為,我的練鬼卦六十象經真的練出了能讓蛇的複眼看到的本尊神影,其實,後來,我才知道,那是因為我的身上有無想大法師專門訓養的毒蛇之剋星——硬翅白蟻,是那三隻神物,讓烙鐵頭不敢攻擊我。
我怕雲南蛇王再說下去,大有要把我當活佛供起來的跡象,所以,趕緊打斷了他的高度頌揚,藉口要看川川美菜子的傷勢,拉了紅牡丹單依,進了川川美菜子養傷的房間,坐到川川美菜子的窗前,一起看剛剛醒過來的川川美菜子幸福地掉眼淚。
“好了,別哭了,再哭,花了臉,可就不好看了,我的好弟弟要心疼了。”紅牡丹單依拿了面鏡子,遞給川川美菜子,又笑著道:“要是啊掉個一兩滴,是雨打梨花,掉多了,就成了大雨落芭蕉,那可會壞了好弟弟刻在心裡的美人形象。”
川川美菜子一聽此話,抓起鏡子,又一把扯起蓋毯矇住了頭。
我捏住紅牡丹單依的耳朵,擰了一下,唬道:“你三番兩次話裡有話,快點以實情相告,要不然,我跟屠塔將軍透露一下,關於異族不宜通婚的事宜是否要執行一百年。”
“我才不怕呢,跟你說啊,你以後可要好好地尊敬我,要不然的話,咱們按照現行的婚姻制度和家規,只讓你娶一個老婆,看你還敢到處留情。”紅牡丹單依風吹雨打渾不怕的樣子,衝我瞪了瞪眼,轉身,拉著兩位蛇王出去了。
“小子,沒招了吧,唉,空叫孔孟規儒家,難抵豎子原道情,罷了,今後,我孫家後人不再給人看相算命,我孫不二算天算地,竟算不到自家閨女的姻緣,還有何臉面立足於風水之林!”孫不二立在窗外,頗有空塵皆虛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