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碎石起舞’!不過,我可沒看清是怎麼回事,給我仔細講講!”
“他那招的確利害!第一,它的速度驚人,它的速度可能是我的兩倍左右。第二,它的破壞方法嚇人。它一拳打出去不只打著一個地方,而是拳頭以肘為定點,前臂一轉,抹出一個氣面來,只要我的拳頭一接觸那氣面,它就會向外炸開。第三,它的攻擊力持久。想想看,一個人在自己周圍佈滿了專炸外面的對手的氣罩來,誰敢攻進去?第四,它的修補速度奇快,令人有一種根本打不破的錯覺!”木方青一邊回憶一邊說,“不過這一招的缺點也太明顯:它不能移動、變化,破壞力太有限,是對付比發招人修為低一些的一群人的圍攻的最好方法,用來對付一個修為差不多的人有些浪費!”意為深長地低頭沉思。
“木方青,什麼時候你變成了功夫宗師了,說得那麼精闢?”卓老闆不知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旁邊——把三個人嚇了一跳!“我看!還是由逞強的木方青被你吧?他們的警戒性太差了,一旦出點什麼意外,那可糟了!”扭頭問李夢仙。
“好吧!大姐總是想把我甩給小青子,居心不良!”李夢仙雖不情願卻同意了。
木方青臉紅了,放下背篼,無聲地背上李夢仙,跨步就往前走。
文生伸手搶過木方青和李夢仙兩人的背篼,拔下旗子裝在裡面,“卓老闆!現在,你是老大,你得保護我們的安全,這些東西就由我們兩個不太中用的人來背吧!”分一個給李三——兩人急忙分別放入自己的背篼裡,急忙往前趕。
卓老闆得意地一聳肩,做個鬼臉,跟上去。
“姐!你為什麼不跟那個姓羅的混蛋拼一場,好像你一直在讓他?”木方青一邊運出一絲絲內息灌入李夢仙的經脈,一邊問話。
“小青子!你一邊說話,一邊給我運氣,你不怕岔了氣?”李夢仙有些不適地趴在木方青的背上。
“我根本就沒固定的運氣渠道,姐你也是啊!越是岔氣,我們的運氣空間和速度都會快很多!”
“我倒忘了,你這‘春風得意功’怕的就是循規蹈矩,有捷徑絕不繞一點,所以出招奇快!”
“快回答我的問題啊!”
“你是問我為什麼不跟他拼?”聽見木方青鼻子“嗯”了一聲,“那是因為我太緊張了,什麼都忘了,最後一拼的時候,運氣都差點忘了,否則,我像第一次跟他對打時一樣,跳上一支舞,也許我還可以多跑幾圈!”
“對啊!你怎麼回事嘛?這幾天沒練嗎?”
“練!我肯定在練!不過,我練的時日畢竟還太短,又沒多厚的內力!我最後用出了全力,都受了這麼重的傷!我真的還不行!”
“姐!你跳舞來打人太困難了,我們得給你尋找一條新的方法!”扭頭叫:“老闆,你有什麼可以交給我姐嗎?他那舞蹈太費力,又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哦!這很好辦!”卓老闆笑了,“大妹子!你沒打過架,以後你打架的時候就用拳腳或兵器寫字!先不要去管對手的招式!你練習熟了後,打架就跟練字一回事了!”
“行嗎?我很懷疑!”李夢仙陷入了沉思。
“行!不信?好了,跟文書呆打一架!他肯定吃不到便宜!”卓老闆扭頭看了一眼似乎捱了一棒的文生。
“行!”李夢仙一陣咳嗽結束了這個話題。
福不雙至,禍不單行!卓老闆五人正在昏暗的小道上尋找過夜的地方,天空中淅淅瀝瀝落下細雨來。
“老闆!我姐現在淋不得雨啊!快找個地方避一避!”木方青著急地呼喊著。
“這黑燈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