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了,會給你招惹麻煩的。我不要,你趕緊還回去。”
“別怕,這是當年我爸送給我媽防身用的,也是他們的定情信物。我媽死後,什麼也沒留下來,就留下一件沾滿血的衣服和一把她用過的手槍。
我爸把它們葬了,給我媽立了墓碑。我這次回去的時候,跟我媽說過了,我有家了,我要接她走。所以,我就血衣和手槍都挖出來了,然後把那片地方夷為平地了。
這東西是沒有來歷的,不在紀錄裡,小心點用,是沒問題的。我會抽空,教你打槍……”
“好,既然是婆婆的遺物,我就會好好的收藏著。你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沒有了我們就上去吧。”
“我……不想斷奶。”
“哈?”
“我……喜歡摸它們,叨著它們……”
“色胚,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呢。”
“反正我不斷。”徐衛國說著,手就伸進衣服裡摸了一把。
林小滿緊張地看著後座,又羞又急又不好掙,怕把林小花驚醒了。
看到徐衛國眼睛都直了,身體也有點失控,林小滿立馬附耳過去,小聲道:“不要在這裡摸……回屋去。我沒說要讓你斷。你喜歡就隨你。”
徐衛國立馬把手抽了出來,把衣服給她理好,拉整齊,就提著包袱下了車。
林小滿下車之後,就去後座把林小花搖醒了,徐衛國走在前面,林小滿拉著睡眼惺忪的林小花亦步亦趨的跟著。
徐衛國那屋的鑰匙,當時沒給方前進,方前進只能把人安排在陳安然屋裡,方敏和陳安然睡裡屋,餘蓮睡的外屋,倆個保鏢睡方前進家的外屋。
徐衛國開門之後,三人進屋,徐衛國把那包包提進了裡屋,把凡士林一罐一罐拿出來,慢慢地擺放到櫃子裡碼好。
剛碼好,還在拉櫃門的時候,林小花就在外屋直叫:“姐,姐……有客來了。”
林小滿剛要往外走,徐衛國就站了起來,讓她坐在床沿上,“你先坐著,我先去會會她。要是我頂不住,動起手來,我怕誤傷你。”
林小滿聽他這樣說,立馬伸手抱住他,認真地道:“別,軟刀子捅人才疼,捅一刀回一下,慢慢捅,才能讓她感覺到什麼是痛!才能解我心頭之恨。我絕不能容忍這個那樣傷害過你的女人再那樣若無其事,心安理得的過著安逸的日子。
只有你一個人,在我的世界裡可以百無禁忌,可以肆意欺負我,因為在我的心裡,你永遠第一。
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以!
她害過你,我不能讓你再被她設計。你相信我,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能傷害了我愛的人能不付出代價的!
我會幫你一點兒一點兒的討回來的,你別衝動,好不好?”
“我……永遠……是你的第一?”徐衛國動容了,聲音也有些發顫。
她的眼神清亮,聲音清脆,表情堅定,望著他,認真地說:“是,會永遠都是。”
徐衛國想,自己將永遠能記得這一幕。不管上窮碧落,抑或百轉千回之後,他都不能忘掉這個女人了。
徐衛國還是要走在前面,時隔十二年,再見餘蓮,他心中滿腔的怒火卻因為剛剛林小滿那一句話熄滅了。
餘蓮見到徐衛國那一剎那也怔了怔,現在的徐衛國,和年輕時候的徐天來,至少有著八分相似。
她和徐天來結婚的時候,徐天來也就是30歲。
“衛國?好久不見。”
徐衛國點了點頭,“十二年了。”
林小滿靜靜地走了出來,表現得有點怯懦,用手輕輕拉了一下徐衛國的袖子,靦腆地問他:“衛國,這是?”
傅國書跟徐天來說徐衛國已經結婚了的時候,徐天來並沒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