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高芬搖頭,“這不可能!少爺明明答應了不取他性命的。再說了,他活著,比死了更有用!”
“活的還是死的,你親自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已經確認過了,七竅流血而死,心跳和脈搏都停止好久了,肌肉已經開始僵硬,死了應該有一會兒了。”
高芬的心裡突然有點難過。
她壓抑著所有的情緒,低著頭一個人走進了那間屋子。
無論怎麼查探,床上的人也已經是具屍體了。
高芬坐在床邊,問林小滿:“他怎麼死的?”
林小滿輕描淡寫地道:“他背叛了徐衛國,你又設計抓了我,我很生氣。你知道的,我這人胸雖然不小,可心卻長得小。誰惹了我,我必然是要以牙還牙,血債血償的。
你們拿我威脅徐衛國,他必然會發狂的。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流血在所難免。那我總得先收點利息,讓你們先痛上一陣子吧?”
高芬衝過來,伸手就往林小滿脖子上掐,林小滿直接一側身躲過去,反手一肘就把她頂倒在地,然後一腳踹向她的斷腿,將她踢得躺下之後,又順勢把那隻腳踩到了她腰腹間。
“我被人打過好幾次了,就學了點防身的工夫。這嚴師自然是出高徒的。高芬,你急吼吼的衝上來做什麼?
碗豆有今天,不是你害的?他死了,不是你樂於見到的結果?反正就是一個任務目標而已,你這麼在乎做什麼?
做為一個間諜,一個專門被培養出來的情報工作者,你不會告訴我,你對碗豆假戲真做,動了情吧?那可就太好笑了!”
高芬掙了幾下,發現擺脫不了鉗制的時候,就把頭偏向一邊,眼裡默默地湧著淚。
林小滿又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窺視著此處的蘇一白,冷冷地衝著他笑了一下,“蘇一白,你頭上有蒼蠅!”
蘇一白立馬抬頭向上看,林小滿就順手抓起桌上的水碗,直接從那小視窗裡扔了出去,砸中了蘇一白。
“滾開一點,我這會兒要收拾收拾這個賤女人!蘇一白,我告訴你,碗豆是我毒死的,我身上還有這種藥,你要不讓我出掉這口氣,我要是自殺了,你們就會雞飛蛋打,前功盡棄!
我收拾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看,因為那會讓我很不爽!”
蘇一白權衡了一下,就拉上了小鐵視窗上的板子,走開了幾米遠,站在不遠處嚴防死守。
屋子裡有啪啪甩耳光的聲音不斷響起來,夾雜著林小滿的呼喝聲,高芬的悶哼聲,f 沒有任何交談。等到高芬出來的時候,臉已經被抽腫了,脖子上全是掐痕,指甲印陷入血肉之中,全都破了皮,湧出血絲來。
她捂著臉,一臉委屈地看著蘇一白。
林小滿似乎並不解氣,招手讓蘇一白過來,“給我找把刀子來,把這女人的臉給我劃了,我只要一看到她這張臉,我就會生氣得睡不著,睡不著我就會脾氣暴躁,脾氣暴躁我就會抑鬱,抑鬱的時候我就不想活了。”
高芬回頭,憤憤地看著林小滿,表情怨毒。
蘇一白揮揮手讓她先離開,她又望著蘇一白,忐忑地叫道:“少爺,你該不會真的要劃了我的臉吧?你要是這樣做,就太讓我們這些跟著蘇家的人寒心了!”
蘇一白沒說話,越過高芬陰沉著臉自己走了。
林小滿揉了揉痠痛的手腕,定定地看著高芬,高芬閃避著她的視線,伸手捂了臉,慌亂地閃人。
林小滿休息了一會兒,又掏了帕子出來,給碗豆擦掉了臉上的血跡。
“碗豆啊碗豆,你看看,我騙你沒?你還不信!算了,你這臉又花又髒,還是我來給你擦擦,一會讓他們還是給你整副棺材把你埋了。我可沒那麼狠心,真讓人一張席子就把你捲了,扔給野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