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手,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腦袋,急急地道:“徐衛國,林小滿也喜歡你,很喜歡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再也支撐不住,暈怔過去。
徐衛國爽朗地笑了起來,笑聲裡透著無盡的愉悅和滿足…
又揉弄了幾下,他才一瀉千里。
用手攏上衣服,都來不及扣,他也累了,終於盡興了一次,就這樣撲倒在林小滿身上就睡了十幾分鍾。
抬腕看了看錶,已經四點二十了。
他連忙抱著林小滿上了車,一路風馳電疾的往九里屯竄,四點三十五就到了營部,他怕驚動人,引來人看熱鬧,就直接把車子停遠了些,把林小滿抱起來,就跟一陣狂風似的捲上了樓,在樓梯口探頭看了看,過道里沒人,他又一溜煙兒的回了屋,把林小滿往裡屋的床上一放。
找到開水瓶,晃了晃,發現裡面還有小半壺水,他就把水倒了出來,又兌了點冷水,攪勻了,扯了帕子浸水裡,端著盆兒就又進裡屋去給林小滿擦拭。
隔壁的龍騏終於從視窗走了回來,悄悄地告訴睡床上假寐的老人,“徐衛國回來了。”
“呵呵,他把欺頭佔完了才回來的哇?”
龍騏面上一熱,低聲道:“應該是,人是他扛著的,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他就穿了個背心,穿了條褲子。”
“呵呵,玩得挺激烈嘛。那個吳月是不是這會還在鬧,說全是別人冤枉她?不肯在審結紀錄上簽字,吵著要見蘇上言和她媽?“
”嗯,一起在吵,不過後來累了,又沒人管她,她的傷口全裂了,那碎開的木頭又給她身上紮了幾個窟窿眼兒,她估計已經沒力氣再鬧騰了。倒是羅宗……聽了吳月說那孩子可能是他的之後,有點神傷。您說,他會不會一時想不開劫走吳月?“
”觀察觀察看看。嗯,那個羅宗不是說他那晚上是去守別的女人去了嗎?那個女是羅家公社的醫生,姓鄭的?你明兒一早就把她找來,給吳月看看。
這舊愛新歡,齊聚一堂,看羅宗這瓜寶器咋選擇?要是他選對了,格老子的還有點救。要是還執迷不悟,就把他關幾個月給他加強加強思想教育!“
四點五十,徐衛國穿戴整齊,準備去出操。
林小滿強撐著睜開眼,叫他過去一下,“那車,車頭上……應該有印子…你清理過沒?”
徐衛國立馬蹬蹬蹬地跑了出去,穿過院子,跑過草地,衝到了車子前,定睛看了看。
車蓋上果然有印子,綽綽約約的,是一個女子睡臥過的印,他折著她側身的時候,那曲線了完全印在了上面。
這樣的印子,要是給別人瞧見了,等同於林小滿的身形被被人看光了。
徐衛國連忙舉起袖子,使勁地往車頭上擦了起來。
就當他擦得正起勁的時候,家屬樓裡走出來一個人,一見著徐衛國就大聲地打招呼,“徐衛國,這麼早就在擦車啊?”
徐衛國嗯了一聲,動作變得更急了些。
龍騏偷笑著越過徐衛國朝前走了兩步,又回頭道:“隔離審查結束了,不過萬峰洩密的事倒是事實俱在,雖然那名燕子對他用了神經類的藥物,但是總歸是從他說出來的。
李鐵也是你九里屯營區的運輸連長,你這裡倒成了諜子們的老窩。d老很生氣,要你好好整治一番,你御下不嚴,統領無方,要罰你一年津貼。
還有……這輛車的車門,昨天送林英樹去醫院的司機帶回來了。你要有錢,你就帶修車廠去找人修。你要沒錢……嘿嘿,那你就自己把車門焊上,把那些撞凹了的地方錘還原。
這車劃撥下來的時候,可至少有七成新,是三月邊境保衛戰的時候,從敵軍手裡繳獲來的。
你們省這軍區,統共就三輛,被你硬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