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滿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後只能照直說。
“你被人帶走後,發生了很多事。我們去百貨大樓的時候,發現一個女同志買走了和你同款的那種鋼筆,順著這條線查下去的時候才發現,這個女同志叫蘇秀秀,她的爸爸,是八一廠的老裁縫。
這個叫蘇秀秀女同志六年前正好上山下鄉過,而且下鄉的地方就在昌都,是因傷回的城。
我們找不著你,就決定先找到秀秀。秀秀在城裡開了一家衣來伸手的成衣店,生意還不錯。我們找到店子的時候,店子已經關門歇業了。
附近的鄰居說秀秀給人送做好的衣服去了,我們就守在那裡,卻發現秀秀根本沒回來,最後才知道,秀秀買了去昌都的火車票。
衛國怕賀勝利會對秀秀不利,就追了過去,上了那趟車找遍所有車廂才發現,秀秀沒上車,她被人提前帶走了,就在上車前的那段時間。
與此同時,我們收到賀勝利被重傷的訊息。賀勝利覬覦秀秀這麼些年,什麼也沒得到,一定不會甘心。所以帶走秀秀的人,極有可能是賀勝利,衛國又立即趕回京城。沒想到,帶走秀秀的人是賀勝利的大哥,那個陰險狠毒的賀銘章。
賀勝利傷重不治,死在了醫院裡,賀銘章竟然要把秀秀裝進棺材裡給賀勝得陪葬。
賀銘章還設下毒計,在裝秀秀的棺材裡預告埋下了跳雷,打算炸死衛國。可是爆炸的時候,賀銘章又發了瘋一樣阻止,告訴了衛國拆除跳雷的辦法,自己被炸得血肉模糊的。
衛國當時以為秀秀難逃一死,結果棺材裡根本沒有人。秀秀真的好聰明,她用錢買通了釘棺人,提前逃走了。我估計,秀秀逃走後,可能會直接去昌都找你。”
林小滿說完,王豐收臉色大變,一臉駭然地問:“秀秀,秀秀是什麼時候離開京城的?”
“應該是好幾天前,怎麼了?”
“快,快送我去昌都,遲了,遲了就來不及了。”王豐收神情激動。
徐衛國放開祁玉明,皺眉道:“你這副模樣,怎麼去昌都?沒走到昌都,你都掛了。秀秀去昌都沒找著人,一定會回老家來的,你就呆這兒養傷,不是正好麼?”
王豐收看了看祁玉明,“徐衛國,幫我把這個人的耳朵塞起來,我就告訴你為什麼必須現在趕去昌都。”
塞耳朵,拿什麼塞?
徐衛國左看右看,沒找到能塞耳朵的東西。
林小滿直接伸手在地上抓了兩下,摳了兩坨泥巴,扔給徐衛國,“喏,給他塞耳朵用。”
徐衛國哭笑不得地把泥巴糊在祁玉明耳朵上。
祁玉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有些無奈。王豐收所說的事,還有剛來這個女同志說的事,全都錯綜複雜,牽涉甚廣,這種事都讓他聽了,也沒堵他耳朵。
現在幹嘛來堵他耳朵啊?而且還用泥巴堵……
徐衛國的吉普車上備著醫藥箱,他拿了箱子下來,給王豐收重新包紮,王豐收一邊呲牙咧嘴的喊輕點輕點,一邊左顧右盼,似乎是在確認附近有沒有其他人偷聽。
他的這副模樣,讓林小滿和徐衛國都暗暗有些驚訝。
王豐收到底要說一個什麼樣的秘密,用得著緊張成這樣?
王豐收定定地看著徐衛國,“徐衛國,你耳朵好使,幫我聽聽附近還有沒有其他耳朵?”
徐衛國凝神仔細聽了聽,然後搖了搖頭。
王豐收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也似乎是在收攝心神。
“這件事,我原本是預備著死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光這一句,就成功挑起了林小滿的好奇。
“王豐收,快說,你又不是個說書的,老賣關子做什麼?你到底有什麼秘密,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