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太子殿下救命之恩,塵軒定會湧泉相報。”溫塵軒再次對太子恭敬行禮道。
太子擺擺手道:“哎,不要這般拘束,又不是在皇宮,夜深露重,不如先上車再說吧!”
在太子的邀請下,詩苑與溫塵軒上了馬車,未來繼承大統的太子蒙安的馬車,自然不是尋常人可比的。
奢華到車廂內的陳設應有盡有,軟榻,棋盤,雕花空鏤明燈,薰香爐,白羽狐皮地毯等等讓人無法相信,車廂的寬敞到三五人乘坐都覺得富富有餘。
太子身邊的丫鬟為溫塵軒與詩苑斟酒,太子舉杯笑道:“來,溫弟喝一杯,壓壓驚。”
“先乾為敬。”溫塵軒端起玉杯一飲而盡,太子大笑,似是很開心,一旁的詩苑則默默不語,幾次太子都在不被察覺之下,看了詩苑好幾眼。
太子與溫塵軒又閒聊幾句,忽地轉移話題道:“弟妹好是嫻靜,與傳聞中的潑婦不相符合啊!”
溫塵軒笑著道:“忘記向太子殿下解釋,賤內是我的側夫人詩苑。”
“哦~~”太子點點頭,若有所思道:“想起來我一位朋友曾經向我吐露自己心儀的女子,倒是與弟妹有幾分相像。”
“哦?天下之大相似之人怎麼會少?”溫塵軒舉杯道:“殿下既然叫我一聲溫弟,則是把我當兄弟看待,這一杯我敬大哥!”
“好,爽快!本殿下就喜歡你這性情!”寥寥幾句,兩人就熟絡起來,太子道:“你也知道我與你父親結交甚遠,彼時他總是向我提起你,但還未像今日這般好好接觸,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啊!”
“能與太子殿下結交,任何時候都不會晚!”溫塵軒溫和笑道。
太子朗笑幾聲,道:“正巧,有件事情我要跟你商議,是關於你父親的病情。”
“家父重病,讓太子殿下擔心了!”溫塵軒拱手道。
“不,他其實重病,另有原因。”太子表情變得嚴肅起來,詩苑知道自己不該再旁側聽,轉身出了車廂,坐在馬伕的旁邊,看著夜色中幽深的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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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青如禁足
不消片刻,一位御衛頭領騎馬奔來,衝著小奴低聲說著什麼,小奴轉向車廂似是通知,廂內的丫鬟過來拍了拍詩苑的肩道:“夫人,外面風涼露重,太子讓你進去呢。”
詩苑未語,隨她進了車廂,見太子與溫塵軒依舊談笑著,溫塵軒見了她,伸手示意她過來,詩苑微微一笑,抬手握過溫塵軒的手,坐在了他旁邊。
太子微笑著,眼神卻透著冷厲,對著小奴道:“將那人帶過來。”
“是。”小奴應聲退下。
很快馬車停下,那個黑衣人被御衛頭領帶上了車廂,詩苑見得他渾身是傷,衣衫破爛沾滿泥土,不知是被怎樣的虐待。
御衛頭領將黑衣人往地上一丟,厲聲道:“說,是誰指使的!”
溫塵軒目色無波,將詩苑緊緊攬懷,太子則把玩著酒杯,是不是地碰掉桌子發出聲響,沉默不語。
黑衣人將車廂一行人看了個遍,低頭哀求道:“小的不識泰山,不過是靠賣命求生而已,還請太子殿下放過我吧!”
未等太子說話,御衛頭領當即狠踹黑衣人,粗聲道:“當著太子面前休想耍花樣,快說!”
“好,我說,我說。”黑衣人無法,將事情原委吐露出來,是溫家二夫人莫青如暗中收買他們,欲對溫大公子痛下殺手。
太子神色暗淡,轉目看著溫塵軒與詩苑,他兩人都覺意外,溫塵軒眉頭緊鎖,看來二弟已是坐不住了,漠地冷哼一聲。
“沒想到,弟妹手段如此狠辣。”詩苑淡淡地說著,想來這溫府如今的形勢已是四面楚歌,她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