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本能順承自己的心意。他們的愛情在別人看來只是一棵小草,微不足道,可對他們而言,如果是小草,他們就是小螞蟻,螞蟻的小草也是參天大樹。
江潛再也不利用休息時間跟戰友打屁兒侃大山了,而是在趙冉冉不工作的每一分鐘都透過電話線觸碰著,而他每天必問的一個問題就是……
“冉冉,咱倆結婚呀?我去打結婚報告好不好?”
‘我去打結婚報告?’這句話已經代替了‘你好’‘吃了嗎’‘在忙什麼?’這些話,成為了最新問候語。
趙冉冉聽多了也開始對婚姻嚮往起來,可一想到趙夫人有可能對江潛冷言冷語,心裡就不捨得了,只能一遍遍不厭其煩的承諾加保證。
“再等一等好嗎?等我挑個好時機就跟我媽說,我一定會跟你結婚的,你放心好了。”
“冉冉我好想你。”
“我知道,我也想你……我先掛了,我小弟回來了,我去給他開門。”
趙冉冉結束通話電話後,殷勤去給趙智略開門,“你回來啦,吃什麼,我去給你熱。”
趙智略平淡無波的看了她一眼,自己走進廚房開啟電磁爐熱飯。趙夫人和趙老爺今天有飯局都不在家,也興虧不在,不然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兩個感情好到恨不得長在一起的姐弟倆正在鬧彆扭。這幾天趙冉冉怕被他們看出破綻,基本不跟趙智略同時出現。
趙冉冉不怕趙智略出餿主意捉弄她,更不怕他發火,單就怕他這樣的冷暴力,這說明他是真生氣了,不下點功夫是絕對哄不好的,再說她是真理虧。
那天從部隊回來,一下火車就看到趙智略等在出口,到底是誰洩密已經不重要了,當然以她小弟的智慧猜到她那點小心思一點都不難。而最重要的是,趙智略當時的臉色雖然黑,可表情卻很平靜,這是他極度暴躁邊緣前的風平浪靜。
趙冉冉害怕了,她最怕的人不是趙老爺和趙夫人,而是生氣時的她小弟。
趙智略是個花美男卻老愛裝爺們兒範兒,同樣一雙彎彎的月牙眼,白白嫩嫩的臉蛋兒,再加上嘴甜腹黑會來事,幾乎是老少通吃。
他真正生氣發火的次數並不多,倒不是他這人脾氣好,而是他傲驕的個性導致他基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都不值得他生氣。
可趙冉冉跟別人能一樣麼?!
她看過趙智略最經常發脾氣的時候是在初中和高中。上初中時他們不在一個班,老有淘氣晚熟的男生扯趙冉冉的小辮兒,那時候趙智略不真動肝火,但少不了帶上幾個假模假樣的哥們兒下晚自習時把那男生堵在校門口,真刀真槍肯定沒有,一人一肩膀裝氣勢推推撞撞這種事是沒少做,還真能嚇住幾個膽兒小的。
高中有一次,趙冉冉不知就怎麼惹到了一個虎背熊腰的女校霸,晚上放學被人堵在圍牆裡面,眼看就要挨耳光時橫天降下來了滿臉是痘是趙弟弟。趙弟弟不打女人,但他打不男不女的,打完人也不怕被報仇,只把趙老爺的警棍偷了出來嚇唬人,而且效果無比有用。
當然,事後少不了一頓揍。趙冉冉那時候無比崇拜,崇拜那根警棍。
回想往事就沒個邊,往事只能說明趙智略是個暴脾氣,不能說明他愛生氣,他從小到大隻跟趙冉冉真生氣,趙冉冉覺得眼下最重要的是把她小弟哄好了,罵她一頓倒好說,最怕的就是這不打不罵不說話,整一個冷暴力。
怎麼哄人趙冉冉不熟練,但怎麼惹她小弟跳腳那她可是老手,她想著把他惹發火了罵她一頓,這也算搭上話了,再就勢服個軟認錯……說不定問題就解決了。
所以當她說出‘江潛挺惦記你時’如她所願一般,趙智略火了,狠狠轉頭瞪她,“少跟我提他。”
趙冉冉這時笑嘻嘻湊過去,挽住他的胳膊,“還生氣呀,以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