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說道:“來人啊!”
“奴才在”李德全從帳外快步鑽了進來。
“女官兆佳。月燃逾越本份,以下犯上,朕多次寬容仍不知悔改,今仗責二十,以儆效尤”。什麼?驚恐的抬起頭,看見康熙眼中的嚴厲,似乎自已又一次挑戰了康熙的權威,心中很是後悔,自已的這付不服舒的個性真得改改。
“皇上”太后驚叫著飛快地看了兒子一眼,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太子則一臉的驚訝,四爺面色平淡,只稍稍看了我一眼,八爺嘴唇動了動,瞄了一眼皇上,神色憂慮地低下了頭。
“皇上,月燃姑娘是為了公主與微臣之事才觸怒聖顏,姑娘乃一介女流怎受得住,皇上要罰就罰微臣吧!”身後的張廷玉有些激動地說道。
“哼,你以為你跑得掉嗎?”康熙看了張廷玉一眼,轉頭提高聲音對李德全說:“怎麼要朕親自動手不成?”
李德全說了一聲奴才不敢,連忙出帳叫了兩個太監進來。與此同時康熙對我威嚴地說道:“記住這次教訓,不要再在朕面前自已為是,擅作主張。”
有些懊腦,沒有幫上喀爾娜卻將自個兒給搭進去了,心裡憤憤的卻只能一邊磕頭一邊答道:“謝皇上教訓”。
“走吧!姑娘”李德全示意兩個小太監將我架出大帳。
“不用,我自已會走”挺了挺身板,掙脫兩個小太監,緩步向帳外走去。這整盤計劃我賭得就是康熙的至情至性,看來我賭輸了,皇權從來都是至高無上的,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超越它,那怕是“情”。
“月燃”走過喀爾娜身邊時,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皇上都是喀爾娜的錯,喀爾娜不該任信,不該求月燃幫我,不該愛上廷玉,一切的錯都在我,求皇上饒了他們吧!”喀爾娜邊哭邊求著康熙。
“娜娜,放開我,這是皇上與我之間的事,與你無關”抹開她的手,低聲對她說了句,便壯士一去不回頭的隨兩個太監出帳去了,身後傳來喀爾娜失聲痛哭地聲音。
當看見帳外的刑凳和兩個手持杖條的行刑太監時,害怕起來,適才的那股勁一下洩了個乾淨。這才真切的意識到這是個人制的社會,康熙需要樹立絕對的威信,因此在權威受到挑戰時,他決不會手軟,更不會像董事長那樣寬容我,對於我第一次在南書房裡自我意識的流露,他也許感到新奇,放過了我,可這次,面對我再一次的挑釁他忍無可忍了。 一頓板子是免不了了,閉上眼爬在了刑凳上。
“快給張大人準備刑具”李德全匆匆從帳內跑出,吩咐一聲,又叫了兩個太監入帳。張廷玉看來也要挨罰,自已這套自作聰明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
“姑娘,可要行刑了”站在旁邊的一個太監對我說道。咬牙點了一下頭。啪的一聲響起,巨劇的疼痛從臀部迅速擴散到全身,冷汗瞬間冒了出來“嗯......嗯......” 悶哼的聲音從我口中傳出,刑仗一下又一下落了下來。好痛!小時候不聽話被母親責打的那種痛和這個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兒科。
“......4、5、6、7......”聽見旁邊的太監數著數,大腦停頓,眼前一片模糊。
“張大人準備好了?”恍惚著聽見不遠處傳來一個太監的聲音,不一會兒,頓時兩處刑場太監的數數聲,板子落下的聲音以及兩人不時傳來的悶哼聲交織在了一塊。
劇痛難當,嘴裡感到有絲血腥味,“姑娘咬著這個吧!會好受點。”淚眼朦朧的看見眼前跪著個人,好像是小喜子的聲音,嘴裡已被他塞進一根小木條,我臉上的淚水和汗水已分不清楚,只一顆顆順著臉頰往下掉,剛才倔強的悶哼已變成了嗚咽,最後一板子落下時,臀部已變得麻木,全身像篩糠一樣不停抖著,隱隱約約看見帳內晃出幾個人來。
“快!快去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