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5部分

過四丈之距,向老嫗凌空撲下。

這一撲宛若電光石火,探手之間,已抓到老嶇面門。柳鶯鶯識得厲害,脫口叫道:“好……”話未說完,忽見梁蕭爪勢一凝,停在老摳喉前寸許,便似觸著銅牆鐵壁,難進分毫。老嫗冷眼看著梁蕭,沉哼一聲,梁蕭應聲一震,忽似失了支撐,軟在地上,面肌抽搐不已。柳鶯鶯大驚,使招“雪滿燕山”,雙掌凝著重重寒勁,向老嫗湧去。就當此時,鼻間嗅到一絲淡淡香氣,若有若無,柳鶯鶯便覺周身氣力一瀉,頓時軟倒,一股劇痛從肺部湧起,初時只是針尖大一點,倏忽間,就變成杯口大小,好似火燒火燎一般;她剛想運氣抵禦,心口又生劇痛,慌忙凝神心脈;不料念頭方動,左腰處又生痛楚,劇痛未絕,刀割之感忽地侵襲右腰,柳鶯鶯方欲苦忍,那奇痛之感卻似有性靈,轉到後腰腎門,這一下,奇痛之中又摻人奇癢,一時間,她哭笑不能,端地難受之極。

花曉霜見二人相繼倒地,心下駭然,搶上試探柳鶯鶯脈象,不由面色大變,回視那老嫗,吃驚道:“你……你用毒?”話音未落,柳鶯鶯已痛楚難忍,呻吟起來。花曉霜拔出銀針,一連三針,刺中她三處大穴,柳鶯鶯痛苦稍減,復又止住呻吟,咬牙苦忍。老嫗見曉霜出手運針手法,眼神微變,皺眉道:“三元舒脈針!女娃兒,你師父是誰?”花曉霜按著柳鶯鶯的脈息,但覺毒性奇特,侵蝕極快,不覺心中焦急,苦思解法,老嫗說話,她也聞若未聞。想了想,忽地解下手腕布帶,露出傷口,欲要以九陰毒血,以毒攻毒。老摳冷笑道:“你想要她速死,只管用這個法子!”花曉霜一愣,卻聽老嫗道:“九陰之毒與‘五行散’毒性相類,互有催化之功,她服下你一滴血,‘五行散’的毒性便強了一倍……”柳鶯鶯大怒,不待老嫗說完,叫道:“好啊,你又想陰謀害我?我動彈不了,你……你幹麼不一掌拍下了事……”她罵人分神,體內劇毒

發作,又呻吟起來。花曉霜本就仿徨無計,聽得這話,更添無窮委屈,淚水奪眶而出,忽地一膝跪倒,向老嫗連連磕頭。

老嫗見她磕頭,醜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得意道:“女娃兒,服氣了麼?”花曉霜顫聲道:“婆婆本事大,還請大人大量,放過蕭哥哥與柳姊姊。”老摳道:“放人可以,但你須得答我幾個問題。”花曉霜道:“婆婆請問!”老嫗點頭道:“你這娃兒倒是有些禮貌,嗯,你學醫的師父是誰?”花曉霜道:“家師名諱吳常青。”

老嫗眯起雙眼,冷笑道:“是他?那胖小子脾氣倔強,頭腦古板,怎會違背師訓,收錄個女弟子?若是常寧那小滑頭,倒能說得過去。”花曉霜聽她稱呼師父胖小子,大覺奇怪,問道:“婆婆認得我師父?”老嫗兩眼一翻,冷哼道:“怎麼不認得?當年我沒少揍這他的屁股,但他就是不認錯,不認錯我就再揍。哼,倒是常寧那小子奸猾,看我一瞪眼珠子,就一個勁地求饒。但這小子從來只會哄人,他的話當不得真,胖小子脾氣雖倔些,為人卻實在!”說到此處,她眼中露出追憶之色,說道:“娃兒,我問你,那胖小子……咳,該還好麼?”花曉霜神色一黯,道:“師父他過世啦!”老嫗神色微變,默然良久,搖頭道:“樹無常青,人無常寧。罷了,他苦學醫術,到頭來還不是與他那老鬼師父一般,救得了別人,卻救不了自己。”忽又瞪著花曉霜道:“胖小子收個女弟子,叫人難以置信。嗯,我且問你幾句話兒,你是他嫡傳弟子,必然答得上來,若答不上來,咱們再來計較。”花曉霜只得道:“婆婆請說。”老嫗道:“我出個聯子,你來對對,上聯叫做‘當歸方寸地’!”花曉霜不假思索,隨口應道:“獨活世上人。”老嫗面色稍緩,點頭道:“好。再說一聯:攜老,喜箱子背母過連橋。”花曉霜道:“扶幼,白頭翁拾子到常山。”老嫗神色更緩,眼中微露喜色,溫言道:“那麼,‘熟地迎白頭,益母紅娘一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