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韓更遠的中國來了,而且莫名其妙來到這裡,這又不靠海。最後是為什麼會選擇我呢?”張暫一口氣問了下來。
徐老斟酌了一下,謹慎的說:“我們稱之為‘外洩’,就是除開留在日本國土內的:因為那怎麼還是日本人得到的。所以觸發的不止一成,只是外洩一成。至於為什麼會有近半跑到更遠的地方,並獨獨落在你的身上,我也無法解釋!非要我說,就只能說是大自然的神奇了。”
“大自然的神奇……”張哲緊盯著他,想要看穿這老頭的內心。他不想再繼續剛剛的遭遇一一別人知道你的秘密、你自己卻一無所知!
徐老被他看得苦笑了起來:“小張啊,我們一見投緣,現在也有共同的目標,我怎麼可能隱瞞你?我連鎮國石碑,連我師門秘辛都告訴你了,你就不能相信我這老頭子?“孫若英也插嘴了:“張哲,你別糾結了。
總歸是你得了莫大的便宜!至於原因……就像你今天知道它的來歷一樣,或許有一天秘密會被你揭開。你質問徐老是沒道理的,我們也可以覺得你是不是知道根本原因,只是沒有跟我們說?”
她的說服能力還是很強的,這個換位質問,讓張哲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了。
“算了,或許我是某些大拿手中的一顆棋子。而再厲害的大拿,在天地間,也不過是棋子。”張暫自嘲的笑了笑:“你說得對,反正我得到莫大便宜了。OK,我不糾結了,現在說說此行目的地吧!”
孫若英看了他一會兒,見他雖然沒有完全的恢復,但至少狀態是可控的,並沒有情緒紊亂。“我已經訂了機票,等會兒坐飛機去香港。”
“香港?”張哲有點驚訝,他知道要離開東山,但沒想到目的地是香港。
“有什麼問題?這次拍賣,將在週六晚上、由香港開出公海的一艘賭船上。會今天過去,是想要讓大家先休息好,做好一切準備。
你要做的準備不多,就是調整好你的情緒,保持好運氣。所以之前說了,你真有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女人,保證你玩得開心。”孫若英淡定的說。
張暫有點汗,他只是想到了阮萌萌回香港去了,根本沒想那麼多。
徐老對張哲的瞭解,顯然還是不夠、不如孫若英的,聽到這話,估計以為他是色中餓鬼,忍不住提醒了一句:“**會怡情,更會讓人放縱,那會直接影響到人的精神狀態、進而影響運氣,就算實在忍不住,也得等事情完了再說吧……”
張哲更窘,被這麼一個可以當爺爺的老人認真解釋,他的實在拉不下臉皮。只能瞪了孫若英一眼,要不是她提起這個話題,那裡會這樣糗?
孫若英卻是嘴角微揚,似乎對他被老頭子勸色的窘狀很滿意。
看她那什麼都控制在手中的模樣,讓張哲有點小不爽,很想要噁心一下這個強勢女人。
他略為思索了一下,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徐老,這一點你放心,我張哲是有分寸的。俗話說,’色字頭上~把七’啊!”
徐老老懷大慰,贊同道:“沒錯,酒是穿腸毒藥,色是刮骨剛刀。你年紀輕輕就能看透,實在很有慧根啊!”
張哲那個汗,慧根……您老是風水師、還是法師啊?“嗯,不過我覺得這話稍微有點不夠準確….”
“哦?願聞其詳。”徐老對於這年輕人的印象大好。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是根據字的結構來解讀的。’色’字的上頭確實是’刀’,可是個這個字還有下半部分啊!上面一個’刀’、下面一個‘巴’,我想古人造字應該不是代表‘刀疤(巴)7那麼簡單。”
現在年輕人還有研究漢字的,實在讓徐老非常欣賞,也饒有興趣地問:”那你覺得還有什麼深意嗎?”
這個時候,張哲瞄到孫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