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咬重了‘又’和‘男人’這三個字,寧夏手裡的刀子一錯,險些傷著了手指;抬眼看向秋怡“死法相同?”
“是!只是這次是被人以內力一掌拍死。”衣裳都是被剝光了,那一掌把腦袋都給削了一半,足見下手之人是何等的氣憤。
寧夏想到剛才北宮逸軒的話,目光一寒,今天北宮逸軒來,是想告訴她昨夜的事?昨夜北宮逸軒又潛進來救了她一回?
“王妃,聽說謝家小姐今日到府上來做客。”秋怡的話峰一轉,目光卻是一片寒意。
寧夏的眉頭已經蹙到了一起,想到昨日在書房嗅到的香味,想到昨晚死的那兩個男人,想到北宮榮軒非得讓她參加宴會,握著刀子的手不由的加重。
那兩個男人,該不會是謝雅容的人吧?謝雅容的人死了,所以就要非得找她的麻煩?
尼瑪,老孃到底是怎麼招惹你了?自打穿越過來,就沒找過你的麻煩,你怎麼就死咬著我不放呢?
心裡不由的憤怒,寧夏真想不管不顧的衝去前廳,擰著謝雅容的領子問問她,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她?
想歸想,到底也不敢這麼做,如今離中秋節沒幾天了,寧夏把刀子往桌子上一拍,“練功!”
尼瑪,不管怎麼說,功夫練好了才是王道!老孃鬥不過你們,老孃抓緊練功,抓緊籌錢,等到時機一到,老孃拍拍屁。股走人,隨便你們怎麼鬧騰!
回了房中,秋怡也是看出了寧夏的憤怒,沒說別的,只是一個勁兒的告訴她如何提升輕功。
如此練了一天,第二天醒來時,想到炮灰王爺給的功法是原主一直練著的,應該更容易上手才是,於是把秋怡的小冊子放到了一邊,一心鑽研炮灰王爺給的功法。
不知不覺,三天過去,剛開始那心法練著倒是沒什麼,可是越往後練,寧夏就覺得心裡說不出的煩躁,那種煩躁就像是有人在往她心裡塞火球,心裡有一股氣,總想爆發出來。
這一日,寧夏正煩躁的跳了起來,就看到秋怡端著一盅熱湯進來“不要這個!給我端一杯冰進來!”
太熱了,心裡熱,身體也覺得不舒服!
秋怡一愣“王妃,這天氣轉涼,再吃冰,仔細壞了身子!”
“叫你去你就去!”忍不住的出聲一吼,吼完了,寧夏自個兒也是一愣。
想發火,莫名其妙的想發火,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糟了!
秋怡見寧夏這兩日脾氣時好時壞時,擔心她是因為練功太過著急,連忙把湯放到桌上,“王妃這兩日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我熱!我心裡煩躁!
我想發火!”
不住的以手作扇,寧夏在房間裡來回踱步,真的很煩躁,莫名的煩躁!恨不得拿包泡麵在手裡狠狠的捏!
“王妃,如果奴婢沒猜錯,您這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啥?”看到秋怡一臉的沉重,寧夏扇風的手停了下來“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這是金庸、古龍里的東西吧?她怎麼也遇著了?
寧夏不解,秋怡卻是一臉的沉重,“王妃還是先練奴婢給的心法便好,待得王妃功夫恢復了再練逍遙王給的心法。”
秋怡的話雖是說的很含蓄,寧夏稍稍一想,就悟出了裡面的意思;秋怡的意思是,炮灰王爺給的功法是錯的?會讓人走火入魔?
這怎麼可能?
什麼話也沒說,寧夏直接就搖了頭,這根本就不可能的,炮灰王爺沒有理由來害她!
看寧夏這模樣,秋怡左右瞧了瞧,最後關上房門,語重心長的說道“王妃難道忘記了,當年的宣貴人是怎麼死的?”
宣貴人?那又是誰?
寧夏再次迷糊,這跟她練功走火入魔有什麼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