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還是出了事兒。
昊天見她這般自責,忙安慰道:“你也別太自責,今夜便是你們出手,也是無濟於事;便是他有傷在身,也只有主子才能勝的了他。”
這話,說的秋怡心中一暖,風一吹,那額前的碎髮掃了眼睛,抬手將那碎髮撫順之時,昊天見到她食指上的傷。
那傷一看就是燙的,想也該是熬藥之時不小心弄到的。
想了想,昊天與她說道:“姑娘等我片刻,片刻便好。”
秋怡不知他是有什麼交待,點頭道:“好!”
昊天去而復返之時,掌心託著一瓶藥與她說道:“夫人這半年裡怕是離不得藥了,你與冬沁姑娘忙裡忙外的,難免傷著自個兒;這藥也不是什麼聖品,倒是對這些輕傷極為有效。”
“不用了。”秋怡一聽這話,忙擺手:“昊大哥這藥只怕不是普通的東西,我這不過就是燙了一下罷了,用這好東西,便是浪費了。”
“何來浪費之說?主子對夫人那般在意,自然是希望你們能將夫人照顧周到;再說了,這藥也算不得什麼好東西;我這也不是給你的,只希望你們用的好了,也能將夫人伺候的更好;你們將夫人伺候的好了,主子心裡頭才舒坦,如此一來,我這日子也好過一些。”
如是說了一通,秋怡這才猶豫的將藥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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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3:想要殺他
夜已過,轉眼便是天明。
當寧夏幽幽睜眼之時,對上一雙如水的眸子,那眸中盡是深情,還伴著一抹勾人的笑意。
“蟬兒,早安!”
於她唇上一吻,北宮逸軒將她摟的越緊。
相擁的身子,不著一縷,肌膚相親,昨夜那一幕幕活躍於腦中。
他的炙熱,他的溫柔,他的激烈,他的深情……
一切的一切,來的那麼的快,快到她沒有做好準備,卻又沒有一點抗拒。
那些美好的感覺,讓她羞紅了臉,可當她回憶起周宇鶴半夜而來時,猛的捉住了他的手:“周宇鶴那混蛋昨晚來過了,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些什麼?”
怎的她記不得之後的事了?她只記得赤煉那小色蛇咬了她,後來的事,便是記不得了。
想到這,抬手看著手臂,只見那上面印著兩處咬傷,那兩個深深的印子,看的她眉頭緊裹。
那小東西,別落到她手裡!否則真將它給煮了喂周宇鶴!
北宮逸軒抬手輕撫著她手臂上的傷,目光幽深;轉眼看向她時,已是一副輕鬆的神色:“他企圖用控術控制莊映寒,卻沒想到,此時的莊映寒是蟬兒你;所以,無功而返。”
“控術?”
寧夏一瞪眼:“那混蛋,剝我的皮不成,就改了線路了?”
不過,控制她做什麼?她如今與北宮榮軒是徹底的撕破了臉皮,就連那蠱也被引了出來,現在,還有什麼能讓周宇鶴這麼做?
狐疑的看著他,寧夏問道:“炮灰,昨晚你們打架,誰贏了?”
“自然是我贏了,他有傷在身,哪裡是我的對手。”口中回的甚是輕鬆愜意,那心中,卻是不敢半分的馬虎。
她很聰明,十分的聰明,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推算出那些本不知曉的事。
“炮灰,你和他的功夫,誰更高?”寧夏也是一副好奇的模樣問著他,手指在他胸口打著圈圈,問的十分隨意:“你背上有傷,他腹部傷重;你們習武之人腹部受傷為大忌,說什麼內力不內力的;說起來,你這背上的傷,還比較有優勢對不對?”
“是的。”她的指,在他胸口划著圈圈,北宮逸軒腦子裡閃過昨夜那些纏綿的畫面,一時之間身子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