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蟬兒果然是個明白人。”
得到證實,寧夏雙唇一緊,一夜光景,他做的事,還真是不少!
當他起身而立時,寧夏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一名暗衛想上前相護,卻在此時,那咬著寧夏不鬆口的赤煉一閃,便纏到了那人的脖子上。
八名暗衛,片刻功夫倒下一半,寧夏勾著唇,輕笑出聲。
看,和人鬥,暗衛還有勝算;特麼周宇鶴放出赤煉這小東西,暗衛的戰鬥值直線下降。
不管是赤煉的速度還是毒素,都不是暗衛能抗衡的。
“你若自已過來,我便收回赤煉,你難道就不想賭一把?若他們之中有一人能活命,就能給你的逍遙王報信,讓他來救你。”
周宇鶴這話,已經算不上是提議了。
如今赤煉就能將這些人都殺了,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不用費心去做選擇題,提著裙襬,寧夏行走於埋足的雪中。
此處的雪頗深,她沒有內力,不能像他們一樣踏雪無痕;且這身衣裳又厚又長,加大了行走的難度。
看著她走的頗顯吃力時,周宇鶴抬步朝她走了過去,走到她跟前時,抬手放到她肩頭,甚是柔情的姿態,挑起她的下巴:“那香囊你不要,倒真是可惜了。”
言落,手指往下,挑開那披風的繩解。
厚重的披風落地,寒風一吹,冷的汗毛豎立。
那原本繞著幾人繞圈的雪狼,卻在此時躁動不安;這份不安中,狼王雙眸盯著寧夏,步步而來。
從方才到現在,經受過狼群襲擊,見過狼群吃人,她身上,早被冷汗浸透。不習慣用香料的她,身上的味道清淡自然。
此時,卻是這淡然的味道,引的那狼王仰天長嘯,似威嚴的將軍一般,帶著殺意而來。
“我們來玩個遊戲,你猜猜它為何想殺你?猜中了,我便不讓它殺你,我讓你嫁它可好?”
十分認真的與她商議著此事,周宇鶴握著她雙肩,讓她轉身看著那四名暗衛。也在此時,赤煉飛身而來,纏於她肩頭。
下巴磕到她肩頭,執起她冰涼的手放於掌心,當那壺中的冷酒將她的手衝的發顫時,握著她的指,放於口中,輕輕一吮。
這一連串輕。挑的行為惹怒了寧夏,毫不猶豫的拔出了腰間的匕首,卻是剛一拔出來,手腕便是一痛,匕首落地,插入雪中。
她這行為,似讓他甚喜,舌尖一挑,掃著那指腹,甚是曖昧的說道:“若論房。中術,我必是勝過北宮逸軒,你可想試上一試?”
“一個蘿蔔一個坑,我挑食,髒了的蘿蔔,我吃不下。”
冷聲回著話,寧夏想將手抽回;他卻在聽了這話之時,雙眼一眯,咬著那指,一個用力。
指尖一痛,寧夏眉頭一蹙,當他牙關一鬆,再次吮著那指時,寧夏忍痛將那指給抽了出來。
指尖的血,落到雪地中,周宇鶴舔了舔。唇,與她耳鬢廝磨:“蟬兒,你予我的一切,我今日便慢慢還與你,可好?”
那唇摩挲於她耳邊,這般的親密無間,那軟儂的聲音,就似相戀的情人,在說著彼此之間的誓言。
聲聲輕笑中,周宇鶴在她後背一點,便鬆開了她,退開數步;提著酒壺直接倒下,那酒精準無誤的進入口中,這作派,說不出的瀟灑倜儻。
周宇鶴一退開,那狼王便是走到她跟前,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之後,一伸舌,舔了舔她還在滴血的指尖。
血,狼……
腦子裡,瞬間閃過昨日那被下人收去的衣裳;那衣裳上,有她的血……
似明白了什麼,卻又弄不清楚情況;就在狼王立於寧夏跟前一聲長嘯時,那四周的狼群,便朝四名暗衛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