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當初我就不該救你,不給你解那蠱,你早便死了!你一死,自然無人毀我大計!”
二人初見,就是在北宮榮軒的壽辰之上;本是沒打算那麼早現身,可就是那麼鬼使神差之下,他早早的入了京。
聽他這般說,寧夏那放到桌上的手下意識的叩了一下桌面。
他這是在,算舊帳了?
“救你,是看在北宮逸軒的面上;卻沒想到,竟是給我救了一個禍害!那個時候,你與北宮逸軒應當還沒生情;只是想不到,我救了你,倒是成全了你們二人。”
“所以?”這男人狡詐的很,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瞧她這小心翼翼的樣兒,周宇鶴重重一哼:“也不怕告訴你,我目前就想著莊家舊部和你身後那勢力先他一步找來;你毀我計劃的仇,也別妄想我能揭過;哪怕天下一統的計劃壞在你手中,我也要憑本事再立高處。”
他這般明言,寧夏倒是詫異了,不明白他是腦子壞了?還是又在耍什麼花樣?
“很奇怪我這般心平氣和與你說話?”
“嗯!”
這一問一答,難得的和氣,周宇鶴給她乘了一碗粥,那笑也不知是嘲諷還是冷笑:“說過了忘恩負義,咱們再來說說狠心;我這身子我可是愛惜的很的,偏偏你是一再的來給我添傷;你那一刀下來,險些廢了我的腿。”
“你當我三歲孩子?又不是挑了你腳筋,哪兒那麼嬌。弱?”與他說話嗆慣了,他這話一出,她便是給嗆了回去。
這一給嗆回去,瞧他面色一沉之時,輕聲嘟噥:“我身上的傷不也是你造成的。”
手腕上的傷他也有責任,手背上的傷他也脫不了干係,這脖子上的傷更是他直接造成的。
“所以,你是想說傷身之事兩兩相抵?”
“……”
抵麼?她抵不了,他必然也是抵不了的。
“罷了,此事姑且不提。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你將這二者佔全了,偏偏還嘴不饒人,我便是與你說再多,也只是自個兒尋不痛快。”
切,說的跟你有多高尚似的;寧夏心裡頭直嘀咕,那人把藥碗往她跟前一推:“先服藥再喝粥。”
“那個,周宇鶴,我挺怕你下毒的。”
心裡頭實在是拿不準他到底打的什麼主意,可眼下他這般平靜的說話,對她而言自是最好的;若是再吵再鬧,吃虧的絕對是她。
只是,她這話不說出來,她心裡頭著實不痛快;她就是想弄明白,他這忽然轉性,是為何?
雖說他此時面色也是不佳,可這桌上的東西都是他弄的,她不得不懷疑。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那人一說,寧夏又是撇了嘴:“你也算不得君子。”
“莊映寒!”
他這一喊,她又是一撇嘴,端起那藥兩口喝下。
瞧她喝了藥,他將粥推了過來:“今日喝著白粥,劉大叔打理了一隻山雞,明日喝些雞湯補補身子。”
“周宇鶴,有什麼你能明說嗎?就算是你要殺我,也得讓我死的明白,你這麼忽然轉了性,我死的不明不白的,死了也不甘心。”
“莊映寒,你哪一日不算計別人,你是會死嗎?”
這句話,雪域之時他說過, ;此時再說,那惱恨的意味只增不減。
寧夏不樂意了,她只是想弄明白,怎麼又是算計了?她算計什麼了,他就這般炸毛。
“拜你所賜,我腿上這傷沒法子獨自進山採藥,你若是死了,誰來伺候我?”
“你本事那麼大,說一句,村兒裡那些人立馬就來伺候你了,哪兒需要我?”說到這,寧夏還是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