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眸中的慌亂亦是平靜,“既然以北煜之民的身份解釋,還請郡主先以北煜貴族的身份,要求五殿下解釋一下,他身上為何有云閒才有的傷痕?”
雲閒才有的傷痕,那是什麼?
眾人均是不解,寧夏卻是目光一沉。
離成功僅得一步,為何此時,她心中覺得異樣?
棲桐所指這雲閒之傷,不過是空穴來風罷了。
周宇鶴向來愛惜自己的容貌,更愛惜自己的身體;不然,也不會盡力去研製那醉凝脂。既然染九用這三處的疤痕來做文章,就證明,周宇鶴身上確實有那三處傷。
那腹部的傷,是為救東周太子所留,他留著疤痕,是為往後回國的苦肉計安排。
脖子上的傷,是逸軒一劍所擊,這人睚眥必報,留著這傷,必然是提醒自己的失敗。
手臂上的傷,是前些日子才有,自然好的沒那般快。
此時棲桐以莫須有的傷處相激,無非就是讓周宇鶴寬衣檢查!在他們看來,此時身邊的人還是個假的,所以,身上必然沒有那些傷!
只要檢查了,必然露餡兒!事情,還按染九的計劃在進行。
但是,此時站在身後的人,確實是周宇鶴,他若是脫衣檢查,便證實了棲桐所言有假;如此雖是證明了自己的清白,卻也落了個任人欺辱的無能之名。
如此看來,他貴為一國皇子,卻因一青。樓女子的指證而失了威嚴,著實讓人同情。
同情……
為什麼落個這樣的結局?
染九為什麼會知道廳中之人並非真的周宇鶴?
染九那人,莫不是敗了三次之後,腦子反倒轉的厲害了?
寧夏低頭想著,總覺得今日染九這局,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思量之間,便聽得姑娘們小聲驚呼,抬眼一看,只見女子均是紅著一張臉轉過身去,外頭眾人,亦在此時垂下了頭,不敢再看。
回頭一看,只見周宇鶴甚是優雅的解著腰帶,那大紅的喜袍,在她回頭之時,如天邊落日,散出一片紅光。
見此,寧夏心中那份懷疑更甚。
垂眼退於一旁,寧夏不再理會接下來的事。
真的周宇鶴站在這裡,接下來的事,便由他自個兒解決了。
“棲桐姑娘,不知你所說,本皇子身上那雲閒才有的傷,是在何處?”
周宇鶴身上的三處傷痕,表明了其身份;棲桐看著那傷,眸中再難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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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6:因果迴圈,報應不爽
周宇鶴人雖是解了衣袍,除了棲桐,卻是無人敢看;小皇帝端著茶杯,目光在一旁的寧夏面上掃視著。
棲桐無話可駁,周宇鶴似笑非笑的將喜袍穿上,走到棲桐跟前,抬手挑起那人下巴,“說起來,棲桐姑娘真是功夫了得;那夜本皇子不過是倚窗一曲,棲桐姑娘便能讓本皇子情。動恍惚,真真是讓本皇子費解。”
周宇鶴這話,與寧夏方才那‘蠱惑’二字,倒是巧妙的又配合了起來。
說話間,周宇鶴手指在那人下巴處摸索著。
身後是錦衣衛虎視眈眈,身前是周宇鶴冷眸相向;棲桐雙手微動,卻是不敢放肆。
周宇鶴在這人面上摸不出面具,瞧著那人眸帶得意時,輕聲一笑,扯著她的頭髮,便是用力一扯。
當錦衣衛口中傳出驚呼之時,眾人這才抬起目光,當瞧著周宇鶴扯出一張人皮之時,無數人嚇的雙腿一軟,跌坐在地。
直到那麵皮丟到地上,眾人這才看見,那本該叫做棲桐的人,卻是生著另一副容貌,頭髮被剃光,面上還有一些滑。膩之物。
再次看向地上的麵皮,應瞿沉聲說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