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她,她居然還這般在意!
特別是周宇沫背後詆譭他,這讓他不高興了!
不高興的不止是周宇沫的詆譭!更是因為,她在意的,只能是他!
北宮逸軒這些小心思,寧夏沒去注意;蹲***,如玉手指戳著那盆中花兒,“有的人就是這樣,莫名的就喜歡上了。”
相互喜歡這種事兒,不止是在男女之上,有一種喜歡,是在於對朋友之間的那種感覺。
她這話,表達的意思也很明白,女孩子之間嘛,相互喜歡,相互看的順眼,也是一種緣分。
但是這話聽在北宮逸軒耳中,心中頭就打定主意了;得把周宇沫安排的遠遠兒的,她這一喜歡上,讓他不舒服!
寧夏猶不知那人所想,繼續說道,“我只是覺得,她和莊映寒挺像的;為了活下去,儘自己所能,做自己力所能及之事,便是輸了,也是無愧於心。”
莊映寒一路受罪,都是為了尋一個答案;她陰險惡毒,不到最後一刻都沒有放棄。
周宇沫為了保住自己,為了給那一點可憐的親情一個交待,在諸多人的眼睛之下,做著她能做,卻對她不利的事。
這個姑娘,亦是讓人欽佩。
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要有信念!哪怕是一份虛無縹緲,抓不住的親情,周宇沫也沒有放棄。
這樣的人,讓人如何討厭的起來?
瞧著北宮逸軒目光中帶著不信時,寧夏笑了一聲,“好吧,我承認,我也挺喜歡她那模樣的;長的好看,又那麼傲嬌;這樣的小姑娘其實挺招人喜歡的。”
看吧!看吧!他猜的果然沒錯!她就是迷上週宇沫那皮囊了!
北宮逸軒心裡頭的氣還沒結起來,又聽她說道, ;“你不覺得我很失敗嗎?來了這麼久,除了秋怡幾人之外,都沒一個外人與我親近;周宇沫再是傲嬌,至少是一個性子相投,直言相對的人。”
聽她這般說,北宮逸軒眸中微暗,“那是旁人看不見你的好。”
還有就是,他見不得旁人親近她,故此有意無意的將這份好,給她藏了起來,不讓外人分了她的心思。
開玩笑,赤練、赤靈那兩個小東西就能讓她玩兒上半天不搭理他,若是再來幾個討厭的女人跟她坐一塊兒,他怕是連莊府都進不得了。
聽他這般說,寧夏嘆了口氣,“不管好不好,身份擺在這兒,旁人自是不來親近的;那小姑娘根本不認識我,單一瞧我坐的位置,就知道我是臭名昭著的攝政王妃,那目光裡帶著的驚慌,是半分不騙人的。”
想到那個叫瀾兒的小姑娘看來的視線,寧夏就覺得自己好失敗。
連一個小姑娘都怕她,她這是有多讓人討厭?
“哪個小姑娘?”北宮逸軒一愣,想著今日都有哪些姑娘參宴?可他對女眷之事向來沒上心,便是想了,也想不出來的。
“許家大小姐,許瑾瀾。”想著那小姑娘可愛的模樣,寧夏心裡頭頓時燦爛了起來,“逸軒,那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跟你說啊,你看一眼,她身上透出的那種書香氣息雖還青澀,卻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多瞧兩眼;這種小姑娘,真是太招人喜歡了。”
算起來,那小姑娘今日能參宴,就代表是小皇帝陣營的;年歲也合適,想來往後是要進宮的。
一想著那般好的姑娘要給腹黑小皇帝禍害了,寧夏不免覺得可惜了。那般溫和的一個小姑娘,只怕會給小皇帝禍害的不淺吶!
搖頭嘆息一陣兒,便是言歸正傳,瞧著眼前的大塘,寧夏目光一轉,執起他的手,在掌心問道:“在哪兒?”
她問的,自然是暗道的入口。
北宮逸軒在她掌心寫下幾個字之後,寧夏便是微微一